有这么一个游戏,一群人排成一个长队,队伍第一个人看到一个词语,他要用动作把这个词表达出来,却不能说出那个词,然后一个一个传下去,最后一人根据传给自己的动作猜测纸条的内容。
十有猜得都是错的,但这整个过程要说多开心有多开心,这常常是破冰活动时的游戏。
流言就是这样,总是要有一个地方开始流传出来,然后人们根据自己的理解开始传,传到最后所说的事已经面目全非了。
中世纪时期的皇帝经常重命,那个废除了教宗选皇帝权力的查理四世是神圣罗马帝国的德国人,不是法国的“漂亮查理”,他来自卢森堡家族,他也许是继罗马帝国的马克奥勒留安东尼、拜占庭帝国的君士坦丁七世之后,欧洲最负盛名的学者型皇帝了,这使他在中世纪众多穷兵窦武的德意志君王中,显得格外突出。
漂亮查理1328年就死了,根本没法在1356年颁布黄金诏书,这条规定皇帝由当时权势最大的7个选帝侯,圣职选帝侯:美因茨、科隆、特里尔三大主教;世俗选帝侯:波希米亚国王、莱茵普法尔茨伯爵、萨克森维滕贝格公爵和勃兰登堡藩侯,在法兰克福选举产生。选举会议由美因茨大主教召集并主持;帝位加冕礼在亚琛举行;罗马人民的国王即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不再需要罗马教皇的涂油加冕。
有的时候我们解决一个问题的时候反而会产生更多的问题,我们解决的问题越复杂,产生的问题就困难。
德国皇帝查理四世在位期间凭借金钱收买、联姻、许诺和缔结盟约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在位期间也发动过若干次战争,但规模都很小,更像是清除山贼。
这和陷入百年战争的法国不一样。
黑死病在地中海沿岸国家蔓延开来,人们把瘟疫归罪于谋杀耶稣的犹太人,于是一场迫害犹太人的浪潮席卷了欧洲,大约十多万犹太人死于非命,查理四世对这种暴行置若罔闻,反而从没收犹太人的财产中取得许多好处。
但是黄金诏书从法律上确定了德意志侯国的分立体制,是侯国实行君主体制的法律根据,它进一步削弱了皇权,加剧了德意志的政治分裂。
在坐火车来威尼斯的路上,他们路过了很多个国家,一个城市也可以是一个国家,例如现在的梵蒂冈就是,它比罗马还要小,但是梵蒂冈教宗却有好几亿的信众,比意大利总人口加起来都多,如果说权力是由多少人听从自己的命令而来,那么梵蒂冈的权力和罗马的意大利政府的权力谁大?
教宗能否说服意大利政府放弃圣天使九曲运河呢?
意大利港务局是国家管辖,并不是威尼斯政府管辖,他们只关心威尼斯交上来的税有多少。
威尼斯人拒绝游客进城是因为觉得巨型邮轮会破坏岛内环境,巨大的排水量会冲击威尼斯的地基。
港务局的办法则是修一条新的运河,这种办法就和英国人会用抽水泵抽水来解决威尼斯洪水问题一样“天才”。
现在威尼斯的管辖权相较于共和国时代大大缩水,它只能管主岛和上百个岛屿,对于沿岸没有办法控制。
潟湖里沉积的淤泥对吃水大的船来说并不适合通行,奥地利人为了装货,或者说是把威尼斯的宫殿拆了,装点自己的皇宫深挖了运河,以方便更大的船进入威尼斯。
切尔托撒岛上以前有个大修道院,被普鲁士查尔斯王子整个拆了,在他位于柏林的夏宫重建。
信仰、道德、法律在这些侵略者眼中根本就没有任何制约,在前意大利帆船冠军的推动下,切尔托撒才重新焕发生机,至于那个被拆走的修道院,威尼斯人已经不打算要了,他们在原址上修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供帆船爱好者和各种教育事业提供场所。
那些在港务局工作的官僚应该上过大学,读书的意义对他们来说是为了自己的荣升和财富积累,这种人就是利己主义者。
他们喜欢穿意大利手工皮鞋,戴瑞士手表,穿英国套装,因此显得比一般人精致,所以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奥帕罗教授要和这些港务局的知识精英斗争,保护威尼斯潟湖,不让他们通过圣天使九曲运河项目。
他一定很后悔自己当初教过他们。
在勒维尼奥勒旁边有一个岛叫圣伊拉斯莫,这里被称为威尼斯的后花园,许多威尼斯家庭把船停在这里的滩涂上。
这里曾经是威尼斯贵族的别墅区,现在则有很多农田,里托亚尔桥的菜市和“ocaeat”的餐厅都是从这里进货。
不是说是有机的食物就真的是有机的,真正的有机食品非常少,在超市里很容易找到35欧一瓶的特级橄榄油,但是那是橄榄油加工商买了品牌后包装的,它并不是特级,就和神圣罗马帝国即不神圣也不罗马更不帝国一样,真正的特级初榨橄榄油是手工的,以盎司进行售卖,价格高得吓人,可以说是液体黄金。
威尼斯不出产这个,橄榄都没有种植,不论利润有多高,没有办法出产那么高品质的橄榄他们不做这个生意,伊拉斯莫岛上有很多果园,种植葡萄、桃子、番茄等等。
伊拉斯莫不是基督教的圣人,他是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先驱,恩格斯曾经说他是“人类以往从未经历过的一次最伟大、进步的改革”。
在他的愚人颂曾经这样写道:这种致心于智慧研究的人总是处处倒霉,特别是在生儿育女方面更是一无所成,因为上天要确保不让智慧的恶魔传遍全人类。
伊拉斯莫的新约全书新译本不仅成为后来宗教改革的理论基石,而且使圣经首次受到宗教界内部人士的质疑,在当时具有革命性的意义,伊拉斯莫也因此被誉为“荷兰第一位巨人”、“人文主义的泰斗”、“欧洲文艺复兴的纪念碑”。
他是个荷兰人,却在威尼斯被封圣,而且他和圣安东尼、圣方济各的圣行不一样,他是质疑圣经,他从古希腊和古罗马的文献中寻求智慧与启迪。
十七岁那年,伊拉斯莫的父母双双在黑死病疫中去世,监护人在侵吞了他的财产后,鼓动他进入了斯特尔的一家修道院。二十一岁的伊拉斯莫刚进校时,其拉丁文修养就已经胜超过了老师,有一位老师甚至批语说:“如果你下回再用如此优雅的语言作文,请加上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