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安康圣母教堂主圣坛左边的供奉的那个看起来像是约柜,实际上却不是约柜。
天主教非常注重仪式,圣乐弥撒曲是弥撒仪式必须要用的。
关于弥撒仪式,基督教就把自己搞分裂了,天主教、新教和东正教各有各的规矩,和新教徒比起来,天主教在教堂和法器上花费得要多得多。
教堂宏伟了,其他的建设跟不上,威尼斯这种被水淹的情况换成英国直接用抽水泵抽,巫师用掏干咒就解决了,哪还花四十五亿欧元弄什么“摩西计划”。
那计划明摆着不管用,开工两年了,圣马可广场照样被水淹,威尼斯人都淹习惯了,更何况大洪水十年一次,有没有那个计划大家日子照样过,他们气愤的是市政府把那些皇宫卖了却不跟他们打招呼,还有加税的问题。
修那个大坝管用还没什么,不管用还花那么多钱,官员一定在贪污。
波莫娜不知道西弗勒斯昨晚在那个“漩涡”的黑点站了那么久有没有被治愈,反正她的胃得到了治愈,来了威尼斯她终于吃了一顿披萨,晚上八点后就没什么餐馆了,开门的都很贵,也就披萨店便宜又实惠。
结了婚的好处之一,就是可以在某人鄙夷的眼神中正大光明地吃很多芝士和零食。这让她想起了以前半夜溜去霍格沃滋厨房偷东西吃的美好时光。
赫夫帕夫的休息室就在厨房隔壁,斯莱特林普遍长得很好看,这是他们少有的可取之处了,但每年都会有克拉布和高尔这样的人,半夜抱着一大堆吃的回寝室。
西弗勒斯过去几年身材走样了,但他说减下来就减下来,为了“美貌”,传说铂金马尔福每天都要用很多美容咒。
奇怪的就是这里了,西弗勒斯的头发那么油腻,他怎么好意思和马尔福走在一起?
叫他洗头就和让狗洗澡一样困难,前段时间他良心有愧,所以特意洗了头,还准备了一次不错的晚餐。
现在,那样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昨晚上在那么豪华的浴室里洗澡他也不把头发洗一下。
养过狗的人都知道,有的狗喜欢水,洗澡很乖很听话,另外有一种狗,洗澡是一种梦魇,他昨晚被人那么讥讽了还是不洗头,只是把衣服换了。
“其实可以用盐搭一座桥。”洗澡的时候他用魔杖,指挥浴盐在水面上搭了一座桥“洪水来了把它炸了,让它沉入海底,洪水过了再搭一座新的。”
她觉得这个办法好像行不通。
但是这个办法好像比较省钱,反正威尼斯人喜欢雕塑,盐桥隔几年换一个新花样,不满意就把它沉了,海水会让它消失无踪。
而且还能带动海盐沐浴产业,以色列就在卖死海的盐当浴盐卖,自古以来盐就被拿来当做洁净护肤用品,反正海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只不过盐桥修好后游客就会减少了,因为大船开不进运河了。在圣马可广场上吃早餐的时候波莫娜就在观察,旅游业是威尼斯的支柱产业,如今的盐业不像中世纪时那么有钱可赚,利润太薄了,根本无法适应日益增长的房价。
巴别塔迟早有天会倒的,她倒是想看看美国房价泡沫破裂后会怎么样。
新教徒对罪的感知力比天主教要低得多,贪婪是一种原罪,一样照犯不误,反正没有神来惩罚他,而且他的所作所为符合法律,世俗的法律也没法制裁他的。
不论是上帝还是凯撒都拿他没办法,那个“魔鬼”就可以猖狂了。
圣马可教堂虽然是热门旅游景点,里面的修士还是要做早祷,从敞开的教堂大门里传出圣歌的声音。
有时会有头发全白的老人,夹着圣经从广场上走过,鸽子根本就不害怕他,继续扎堆吃鸽食。
这种景色和伦敦人走路都在打电话,总是匆匆忙忙,并且愁眉苦脸的样子可不同。
“我们忘了水藻。”西弗勒斯忽然说。
“什么?”波莫娜咀嚼着奶油可颂,她刚才被吓了一跳。
“还记得我家吗?那条臭哄哄的小河,里面根本没有鱼。”西弗勒斯僵着脸说“河里面的藻类让鱼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