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查士丁尼开始,几乎每一位东罗马帝国的皇帝上台后都要面对各种各样的问题。
君士坦丁堡是东方通往西方的大门,一旦它失守,分裂的西罗马帝国根本难以阻挡入侵的游牧民族的铁蹄,阿拉伯人也是游牧民族,他们可没罗姆人那么好欺负。
东正教的牧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他们一直都是皇帝的辅助,没有和西罗马一样凌驾在世俗之上。
也正是因为这种合作关系,东罗马帝国才一次又一次地扛住了瘟疫、饥荒、异教战争以及各种各样的天灾。
凯撒是罗马帝国的奠基者,盖乌斯屋大维则是罗马帝国的创立者,在他去世后罗马元老院决定将他列入“神”的行列,并且将8月称为“奥古斯都”月,这也是西语中8月的来源。
民主的好处是竞争和批判,一个党派做的不好时另一个党派可以马上揭对方的短,然后自己取而代之,吉伦特派不得民心,雅各宾派就上台。
不好的地方是自己内斗争权夺利,辩论变成了谩骂,在处理突发紧急事件时反应迟缓,吵半天都找不到一个解决方案。
这个时候集权制的服其他不愿意参战的美国人加入反战争,他做的事几乎和皇帝是一样的了,他在民众心里的威信让他连任四届,那个小儿麻痹症患者拥有坚强的意志,他在就职演说中曾提出“美国精神”这个词,那么什么是美国精神呢?
1798年法国大革命期间通过的人权和公民权宣言指出:“自由即所有人皆拥有的,做一切不伤害其他人的自主权。除了保障社会上其他人享受同样权利外,此天赋的权利不应有任何限制。”
法兰西的人权是以不伤害其他人的人权为前提而存在的,如果一个人的人权侵害了其他人的人权,又无法保障社会其他人享受同样的权力,那这种人权是无人维护的。
美国独立宣言与法国人权宣言都提倡自由,民主,平等。
独立宣言是一个地区宣告独立、成为主权国家,是一种宣战书,代表的是宣战。人权宣言是大革命武装冲突基本结束后发表的,代表的是和平。
在独立宣言中提起:只要邪恶尚可容忍,人类就倾向于默然忍受。
杜宾夫人所做的事是毫无疑问邪恶的,但是她很聪明得给了自己戴上了伪善的面纱,加利用不知情的单纯青年,她的名声还很好,没有什么闲言碎语,只有捕风捉影一样的谣言说她和继子的关系,捉奸见双,没有确切的证据能证明这一点。
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是巴黎的常态,因为政治联姻完婚的夫妻各玩各的。
风气差成这样,纵使能演奏华丽的乐章和动人的诗歌,也无法美化“贵族”腐朽堕落的灵魂。
帝政时代的女性没有洛可可风格的华丽衣裙,拿破仑也不像路易十四、十五一样有那么多特别能花钱的情妇,他只有约瑟芬,一个在他贫贱的时候给予他帮助,年龄比他大的女人,他的人格魅力让他具有了凝聚力,至少女人们很喜欢他这种品质,一下子征服了一半人口的心,他在不需要皇帝的法兰西成了民族英雄。
自由需要底线,别的也需要底线,希腊神话故事中伊卡洛斯因为太接近太阳,蜡做的翅膀融化了,这个故事教会人们不要傲慢,而故事还有半个,被人忽视的重要的知识,那就是父亲教的,不要飞的太低,贝拉特里克斯嫁给了莱斯特兰奇后就不该和她的“黑魔王”搅在一起了。
但正如独立宣言上说的一样,只要邪恶尚可容忍,人类就倾向于默然忍受。这种无底线的容忍简直让人不忍直视,的暴行已经到了让人不能忍受的地步,如果他们对犹太人做的还让一部分无动于衷,那么他们对雅利安女性所做的呢?
雅利安少女不只是存在于德国境内,其他国家也有,这些少女不愿意给德人生儿育女。
自然正义是终极正义,是所有人长期形成的公认的正义观念,并非某一个人的心中正义。
贝拉既然已经嫁给了莱斯特兰奇,就不该和黑魔王在一起,那个疯女人精神不正常,她不只是让家族蒙羞,还让自己的丈夫蒙羞。
纵使她可以用诸如爱情、忠诚这类美丽的词汇为自己辩驳,却无法改变她行为的性质。
如果贝拉的丈夫能杀了她,或者黑魔王,那么他也不至于活得那么憋屈。
但现在波莫娜遇到的问题是,她的精神和黑魔王存在某种联系,要么西弗勒斯找到他的灵魂毁了它,要么西弗勒斯杀了她。
汤姆里德尔的日记本里封着的那个幽灵能拿起哈利的魔杖,就算他没有身体,西弗勒斯也可能不是黑魔王的对手。
黑魔王太强大了,莱斯特兰奇不能打败他,同时他也不能杀了贝拉,贝拉和他是政治联姻,他的背后还有一个家族。
这是前人少有人触及的黑暗领域,当权力不受限制,使用者随心所欲就会造成这种罪恶。
伏地魔想要“赢”,但是真正希望他赢的没有几个,他领导的那些人都是迫于他的力量和恐惧以及各自的利益服从他,真心忠诚他的寥寥无几。
为了赢得战争,阿不思是用了肮脏的手段,但不像他那么做还有别的什么办法?
阿不思的计划最关键的失误是1981年10月31日的那场发生在戈德利克山谷的谋杀,他以为哈利是最后一个魂器,就像纳吉尼,加上哈利才“7”个魂器,他是意外产生的,伏地魔自己也不知道,为了凑足“7”个魂器,他还会再做一个,波莫娜认为,那个牺牲品是塞德里克迪戈里,一个相信公平公正的优秀男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