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约瑟夫真的是为了蜜月旅行存钱?”波莫娜问。
“aynot。”
“我真好奇会有什么样的女人会和他结婚。”波莫娜开始想象,其实他们在阿尔卑斯山上的小木屋住着挺舒服的,即使那个房子没有厕所。
他把她的头发拨到耳边,用英国人独特的嗓音低沉地说“上次我们买的那对耳环还在我的身上,你想戴吗?”
“我记得你在上面用了黑魔法。”
“当我靠近的时候,你的耳朵就会发红发烫。”他靠得更近了,几乎将她贴在红木车厢上“就像是在害羞。”
“你在对我用魔法吗?”她昏昏沉沉地说,她能感觉到他的嘴唇划过耳朵,每说一个字就像是羽毛刷过。
“你觉得呢?”他继续问,手却在解开她的衣扣。
“你在干什么?”
“行使丈夫的权力。”他说,贼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
她清醒了一些,用魔杖对准了他。
他被迫举起双手后退一步。
“回答我一个问题。”她说“你的忠诚是属于妻子还是情妇?”
他歪着头打量她。
“你不问莉莉了?”
这个玩笑一下子变沉重了。
“我也有个问题,你忠诚谁?阿不思邓布利多还是我?”
“他死了。”
“莉莉也是。”他把手放下了“我是个黑巫师,她不能接受我,你接受我吗?”
“当然。”
“那我送你的耳环你为什么不戴?”
因为那个耳环上有黑魔法,就和魂器一样,但这就是他的本质,也许她能将它当成狗脖子上的铃铛,提醒她这个爱窃听的贼就在附近。
“我要看耳环。”她向他伸手“我不信你的品味。”
就在这时,那个弹竖琴的女孩又开始唱歌了,这次她唱的是英语的:
我曾经爱过一个女孩,我爱她至深,全心全意,满怀妒忌。
但现在她感谢我的爱,因为她要嫁给别的男人了。
我凝视着我的爱走过教堂,身着礼服,伴娘环绕,光彩照人。
而我满心悲哀,看着我的爱人变成别人的新娘。
我凝视着我的爱就坐用餐,而我则在她旁边倒酒灌醉我自己。
我原本以为自己会醉到不省人事,但我却依旧能在刀尖跳舞,为了保护她,将生活交付给不安。
可是我来得太迟了,我终于失去了她,永远失去了她。
离别,不能再同欢共苦,离别,不能再同欢共苦。
一个城堡里的老人问我,你是否愿意保护她的孩子,因为他有一双和她一样的眼睛。
像夏天的湖水,像草莓的绿叶。
而我只能以泪回答:别告诉任何人。
我看着无数小船从黑色的湖上驶过,看着他的眼睛想着我曾经爱过的那个少女。
我只求一方宽敞的墓址,有漫漫的野花甜美得摇,葬我于山野间长眠,唯此两忘,别无他法。
生死同别离,扬此一杯土。
我们轻柔得将他埋葬了,让他就此长眠。
ybebynofotten
andybebynofotten
“她们给你写了一首歌。”波莫娜看着“情圣”斯内普,笑得极其阴森,白森森的牙发出刀一样的寒光,此时正可怕得摩擦着。
“那不是我。”西弗勒斯僵着脸矢口否认“我不是好人。”
波莫娜靠着墙才能让自己不摔倒。
这就是活在另一个人的阴影下的感觉,她本来可以选择一条轻松的路,为什么要选这条难走的。
西弗勒斯迈了一步,将她抱在怀里。
“他忘了。”他哽咽着说“是你帮他忘了,你是最好的记忆注销员。”
她真的很想离开这个人,她想到国际巫师联合会工作,或者到随便哪个旷野,开辟一片农田,当一个快乐的、每天辛勤耕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赫夫帕夫。
“如果你背叛我,我就忘了你。”她阴冷地说“其他的,你都拿走!我祝你走运,你有钱,全世界都冲你敞开怀抱,但我要留下,我欣赏那句古老的哲言,紫袍是最美的裹尸布。”
“你要是背叛我,我们一起下地狱。”他不甘示弱地回敬“我不会再当那个看着自己的爱人和别人结婚的傻瓜了。”
“难怪你会说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波莫娜无奈地摇头“我们确实都不是善类。”
那对情侣或者夫妻会想到这么极端的解决办法,过不下去就离婚了呗。
她回抱着那个死而复生的人。
也许,合葬在有漫漫野花的山野间真的很不错,要是那些野花是小雏菊的话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