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华埠有别于其他社区最大的地方就是那种“烟火气”。
在中国最受欢迎的神是财神,每年华埠春节游行队伍走在最前面的就是他。
他的手里拿着一沓红包,发给围观人群中的小孩子,发完即止,先到先得。
现在的人生活比以前好很多,不用跟雾都孤儿一样冒着被绞死的风险靠扒窃为生。
中世纪也不总是瘟疫蔓延、战争频发,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平安无事的,商队会带来粮食和财富。
当一切都好的时候,人会选择文明和理性,但是,当危及生命的考验来临时,绝大多数人就会对已知的道德理论做出妥协。
亚姆村那种贤者之乡还是少数,自己又没有症状,离开伦敦反而有希望活下去。
古罗马哲学家阿普列乌斯曾经说过,作为个人,人终有一死,作为整体,人类将永存。
瘟疫会随着航运传播,伦敦大瘟疫流行是从阿姆斯特丹来的,而瘟疫爆发后也没有停止贸易,结果第二年法国爆发黑死病。
然而如果切段航路,就没有足够的收入和粮食治疗、阻隔瘟疫,饥荒会让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人铤而走险。
不论是国家还是种族都是一个集体,集体的力量绝大多数情况下比个人的力量要强很多,汤姆里德尔是一个例外。
那么多人都没有破坏的霍格沃滋防御阵,他靠一个人的力量就破坏了。
当集体行动的时候,那些个别不听命令的人就会显得特别碍眼,这种人不是没有道德,而是缺乏团队精神,信奉个人主义,强调个人的自由和个人的重要性,这和利己主义是不一样的。
利己主义是以极端自私的个人目的出发,比如天灾的时候发国难财,置贪婪赚钱为首位,罔顾人命和良知。
军队里最厌恶的是个人主义,自由散漫、无视纪律,当新兵的时候头一件要学的事就是服从命令,战场上乱跑不仅会自己丢命还会影响整个行动暴露目标,朝鲜战场上中队和美队代表的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
美国是个人主义国家,中队这边就出现了很多战斗英雄,为了集体利益宁可牺牲自己的生命。
这些人被当成英雄来宣传,美国则认为中国出兵是苏联的指示,中国只是在前方替苏联卖命。
星条旗被烧了还要保护那些烧它的人的言论自由,爱国主义也能和扯到一起去,美国人就是这样,比较注重人权,“没有什么比抗议更能体现爱国了”,集体荣誉感就更别提了,为了获得胜利,麦克阿瑟想出了用原子弹轰炸志愿军补给线的主意,甚至还有用细菌化学武器的,打红了眼谁还管什么日内瓦公约。
赫夫帕夫是讲的团队协作,同样集体荣誉感也很强,从三强争霸赛开始到结束,代表霍格沃滋的选手赫夫帕夫出身的只有塞德里克一个,结果哈利成了第四个选手,即便哈利是约会名单第一名,赫夫帕夫的傻女孩们也没有再追着他跑了,谁要是敢谁就会被当成“叛徒”,拉文克劳又处于“中立”的立场,“渡鸦之爪”们就经常在哈利的身边晃。
很多巫师都有刨根问底的习惯,但不是所有的巫师都有,赫敏格兰杰就是有刨根问底习惯的人之一。
她是麻瓜种却上麻瓜研究课,也许她在分析巫师是怎么认识麻瓜的。
那个小水獭每次无意中一句话就会引起他们俩的“小纠纷”,阿不思留给她的是他的个人信件,他和米勒娃一样都很注重,他估计想不到自己任命的遗嘱执行人西弗勒斯斯内普有私拆他人信件的习惯。
他就是那种占有欲和控制欲极强的人,“平等”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存在,哈利是那种在麻瓜世界,接受过平等、自由思想教育的男孩子。
跟西弗勒斯谈平权就是挑衅,又不是人人都跟哈利一样大胆,敢惹怒斯莱特林的老蝙蝠。
压抑和隐藏自己的情绪和就像不断加压的弹簧,施加的力量有多大,释放出来的力量就有多大。
过多的忍耐会给身体和精神带来双重压力,如果不懂得释放自己的情绪甚至会导致情绪崩盘失控。
汉娜和她妈妈的感情应该不错,她出事后汉娜就能感应到,她和纳威一样也能感觉到妈妈遭到了危险,只是爱丽丝出事的时候纳威还是个婴儿,这种母子连心的感应只有母亲才知道。
同样双生子之间也有某种微妙的感应,弗雷德和乔治好像总能感觉到对方在想什么,经常你说上句我说下句,两个人好像是一个人,甚至莫莉也没有办法达到他们的那种默契。
中国城在入夜后,街上所有的红灯笼都亮了,触目所及都是一片红色,那和格兰芬多的金红色不一样,充满了不详的预兆。
他没对她做什么,甚至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但是她却有种失魂落魄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他掠夺走了。
她抽抽嗒嗒地哭,那个造成一切的混蛋却很惬意得靠着墙抽烟,脸上带着餍足后的放松,一点没有平日里那种浑身绷紧的样子。
即使到现在,她的耳畔还能听到那砰砰作响的心跳,还有火一样的体温,卢修斯评价他说,他像火龙一样迅捷,现在她觉得自己呼吸的空气都是干燥而灼热的,因寒冷而升腾的浓雾没有起任何冷却作用,也许她要给自己涂点药膏才能治疗灵魂的灼伤。
“我希望没有看到那些。”西弗勒斯柔声说道“你想我帮你消隐了吗?”
波莫娜摇了摇头。
“你们抓到的那个狼人,他招供了?”
“没有。”他心烦得说道“我总感觉会有事发生。”
“你有没有想过狼人会趁着这时候劫狱?”她整理着自己皱巴巴的衣服,闷闷不乐地说。
从实验得知,他更需要的是情绪的宣泄,让她对自己的身份普林斯太太进行认同,这样他就心情好了。
她不再是自由的女人,她被他掌控了,这就是他想要的。
“之前没有,现在有了。”他笑着搂着她的腰,又开始在她身上“探险”,他那模样就跟混帮派的嬉皮士差不多“除了我,你还告诉谁了?”
“凤凰社的人,赫敏通知的。”她靠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说“你认为那个伪造莉莉信件的间谍现在还在凤凰社里面吗?”
“格林德沃在监狱里的羊皮纸定期都会有人检查,阿不思给他写信用的不是普通的隐形药水。”西弗勒斯说道“1980年,全世界都已经忘了格林德沃了,莉莉怎么知道他的?”
“还有巴沙特。”波莫娜撇着嘴“哪儿都有她。”
“另外,还有那个咒语,是谁教她的?”
“不可能是格林德沃吗?”
“阿不思在晚年开始研究史前的魔咒,也许,是一个德鲁伊教的她。”西弗勒斯有些异想天开地说道。
“德鲁伊?我以为他们现在只会搞搞形式,走过场一样祭祀了。”
“哈利波特身上的保护咒将索命咒反弹了,霍格沃滋的防御阵没有,黑魔王还是黑魔王,魔力一点没有衰减,你有没有问过他,当魂器被破坏的时候有没有感觉?”
“什么感觉?”
西弗勒斯无奈叹了口气“你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问万事通小姐?”
“哦。”她傻傻地回答道。
“你昨天和纳西莎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