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人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她一定不会理解为什么女人会最喜欢男人的肩膀。斯嘉丽在白瑞德的面前可以尽情哭泣,不用再假装坚强。当阿不思邓布利多还活着的时候她只需要听命令行事,根本不需要自己动脑筋判断,即便她知道,那个老傻瓜并不像他看起来那么慈祥和蔼,真实的阿不思就像格林德沃信里所写的那样,是个伪君子,但是有他在的时候,其他人只需要追随,这种生活真的要轻松很多。
无知一点、单纯一点,像个孩子一样是很快乐的,可苏格拉底说,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快乐的猪,一种是痛苦的人。
在穷困的境遇下,斯嘉丽从没有责任感,到心怀责任感,最后肩负起家庭的重担。从唯我独尊,到体恤他人,从天真懵懂,到冷静老练,战争能改变人,事情能改变人,那个善于利用自己美丽外貌,惹的一群人不高兴,虚荣又自私的斯嘉丽并没有选择一条“轻松地路”,成为像华亭女士一样靠出卖自己的女人。
当她潦倒到已经食不果腹的时候,依然可以站起身,昂起头,发誓一定要凭自己改变现状,她发着誓说:上帝作证,我是不会屈服的,我要度过这难关。战争结束后,我再也不要挨饿了。不要,我的家人也不要。即使让我去撒谎,去偷,去骗,去杀人,上帝作证,我也不要再挨饿了。
这个坚强的“坏女人”是如此与众不同,斯嘉丽不仅在乱世中活了下来,而且还活得很好。
至于白瑞德,他在所有人都知道南方军不可能赢的时候加入了军队,在斯嘉丽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开了她,他绝对是个“坏男人”,他不随波逐流,在斯嘉丽夸奖他“聪明”,没有从军的时候犯了傻。
那个时候他们在泰拉庄园附近,昔日美丽的庄园已经变得荒凉又破败,往事就像灰一样被风吹散,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斯嘉丽说:先生,你可真不是个君子。
白瑞德说:小姐,你也不是什么淑女。
他们两个太相像了,都一样自私又狡猾,不是什么好人。
每当她假笑的时候,西弗勒斯总是能一眼看穿她,他对她说:你明明不高兴为什么要假装自己很开心?
她只是太想融入普通人之间,不像他那么没人缘,成为全校最讨厌的老师罢了。
赫夫帕夫的勇敢不输给格兰芬多,智慧不输给拉文克劳,自信不输给斯莱特林,只是低调得太久,久到忘记了展现自己的才能,只有每次最关键的危及时候都能看到赫夫帕夫,成为扭转败局的关键。
女人诞下孩子,不是为了他们成为生产线上的人形机器,也不是为了让他们成为和那些躺在亚特兰大街道上痛苦挣扎的“虫子”。
有很多人记得索罗斯多么有钱,做空泰铢的手段多么高超,却很少有人记得他小的时候为了躲避是如何生活的。
为了填饱肚子,经常会说谎,在动乱时期撒谎骗人是他的求生之道。
只要没有伤害别人,道德也许要让位于求生。
人在面对死亡威胁的时候,什么事都可能做出来的,每个人就像微粒子的物理量子不可能具有确定数值一样,证券市场也经常处在一种不确定状态,很难去精确度量和估计,他狙击泰铢的时候,就是制造市场的恐慌心理和悲观心理,引发“羊群效应”,进而开始收割汇市的。
香港金融保卫战是现代金融史上最激动人心和波澜壮阔的一页,国际投机者在证券市场上大手笔沽空股票和期指,大幅打压恒生指数,使恒生指数从1万点大幅度跌至8000点,并直指6000点。在山雨欲来的时候,证券市场利空消息满天飞。1998年8月初,投机者大肆宣扬人民币将贬值10,其中,上海、广州等地的人民币黑市交易中曾跌到了1美元兑换95人民币左右。投机者散播人民币将贬值的谣言,是想借此来影响人们对港币的信心。除此之外,投机者还大肆宣扬内地银行不稳定等谣言,其目的仍是为了其狙击港元创造心理条件。
虽然汇率低,可以让出口产有价格优势,但是过度贬值则会使国际资本投资者产生悲观预期,导致其大量抛售、变卖股票、房产等,然后用变现得到的货币兑换成美元、日元等外币逃出国外,由此导致股市和楼市的价格持续下跌,随之国内资产泡沫破灭。
索罗斯狙击泰铢的时候,只要他能够制造出足够的泰铢贬值预期,就能够吸引庞大的国际游资自主地加入做空阵营。剩下的,就只是看做空和做多方谁能坚持得更久了,先放弃的一方必然一败涂地。
同样的戏码在香港没有上演成功,香港金融保卫战一场以金钱、智慧和魄力为武器的你死我活的金融大战。无论是挑战者,还是应战者,都深知其成败所蕴含的利益与风险。
这一次换成美国把资金池做得那么大,就不能怪东方的炒家过来“做客”了。
至于美国经济毁了之后怎么办?就像飘里说得一样,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只要资本家们别跟1929年时一样输到跳楼就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希望总在明天,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