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学者来说,影响力或者说麻瓜科学家所说的影响因子是非常重要的。
现在随便在预言家日报上写一篇关于健康咨询的专栏也有机会被人称作“教授”,不过真正的教授都要写论文。
阿不思邓布利多龙血的用法被引用得很多,他的影响力也比西弗勒斯大得多。阿不思是学者的同时也是威森加摩的首席法师,后来因为“谋逆”被福吉除名了。
关于名利场上的事她不关心,她的主要精力都放在学校,西弗勒斯在学校外面有多大成就她并不知道。
要保持赫夫帕夫整体优良的风气并不容易,尤其赫夫帕夫家庭普遍都很有钱,要让孩子们有钱不滥用,养成良好的习惯真的很难。
小孩子的叛逆是针对大人的,当小孩子在一起的时候就会趋同,像卢娜那种在同龄人中特立独行的很少。
比如大家都不信圣诞老人,如果有人说相信圣诞老人就会被同龄人嘲笑。
又或者大家都会骑飞天扫帚玩魁地奇,不会的那个就会很丢人。
大家都会游泳,一个人不会游泳就会想办法自己也学会游泳,父母根本不需要再苦口婆心地劝,他自己就会克服对水的恐惧了。
这种“社会认同”在70年代的表现就是大家都在玩摇滚,如果有人热衷爵士乐会被人嘲笑是“老土、落伍”。
亲社会性在儿童期就出现了,玩伴有时比老师和家长的教导作用更管用。
同时儿童也会被自己的原生家庭影响,纯血家庭歧视麻瓜种的思想就会传给下一代,韦斯莱家那种亲麻瓜思想一样会传给罗恩,同时父母从事的职业也会对孩子有影响,如果赫敏不是个女巫,她很有可能成为一个医生,雅各布想要开一家面包店是受到他祖母的影响,他认识纽特斯卡曼德就是因为到银行贷款,他想要创业,开一家属于自己的烘培店。
年轻人唯一摆脱自己阶级的办法不是花钱,而是攒钱,等有了足够的启动资金后做自己看中的事业。
雅各布参加了一战,在法国驻扎了一段时间,回来之后没办法找到高收入的工作,只好在一家罐头厂的流水线上工作。
以工人微薄的薪水攒钱开店几乎是不可能的,申请贷款是他唯一的出路。
雅各布出生于波兰,大多数波兰农民都没有自己的土地,也缺少基本的生活物资,他除了自己没什么可以抵押的。
就是这样的人也能有未婚妻,只是她听说雅各布没有申请到贷款后立刻离开了他。
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希望”、“未来”,波莫娜可以理解这种心情,一个退伍老兵没有死在战场上,却被生活给磨得精疲力尽。最早一批爱尔兰难民也和美国人不一样,他们酗酒、暴力,和“体面”没有任何关系。
文明人总是会下意识地在人前表现得优雅得体,避开那些粗俗不堪的人,毕竟他们没有经历过战争和饥荒的折磨,不知道人为了活下去会变得多么野蛮。
在人人都想法差不多的地方没人会想太多,人类对社会认同的反应是无意识的、条件反射式的,一旦有人对某种“公共知识”发起挑战,他们会维护这种认知,非要把另外一个人辩倒为止。
他会寻找证据支持自己的观点,即便这些证据是伪造的、虚幻的,这也是多元无知的反应之一。当自己不确定或不自信的时候,用别人的反应来进行判断,比如一个人心脏病发作了,并不是人多他得救的机会就越大,相反,围观的人会观察其他人的反应。
城市里喧嚣、嘈杂,变化很多,在这里发生什么事很难判断性质。
跟小镇里相比大家都不认识,在陌生人面前人都会表现出优雅又成熟的样子,突发事件发生时也会表现得镇定自如,如果大声尖叫,结果没什么事发生会引来嘲笑。每个人都表现得镇定自如,在其他寻找参照的人眼里就是大家都很镇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样就会发生一个很残忍的社会现象,当有人需要急救的时候所有目击者都袖手旁观,眼睁睁得看着那个人慢慢死去,甚至连通知救护车的人也没有。
这是“大城市病”的一种,在电视里经常播放一些喜剧,可是有时候那些“笑点”观众根本没有领悟到,于是电视里就会播放“罐头笑声”,就算观众觉得并不好笑,听到有人笑了,也会跟着一起笑。
一如有些观念孩子并不认可,可是父母、电视或者老师还是“灌”进脑子里去了,大家都是一样的,追求同样的“美国梦”,读书、学习、找工作,挣钱、买房子、成家,创业成功的人有几个?风险太大了。
雅各布就算申请贷款成功了,他的面包店也要面对大萧条的危机。
但是他后来跑到法国去了,一个麻瓜居然参加了纯血在莱斯特兰奇家的墓地的聚会。
他的祖父喜欢养鸽子,那些城市里高度一致的公寓看起来就像是鸽笼,“别人都在做的事肯定错不了”这种心理不只是电视,很多地方都在用,
1978年,美国众议员利奥瑞安得知琼斯镇存在种种不正常的现象,随即组织考察团前往调查。吉姆琼斯竭力掩盖真相,却与考察团爆发了激烈冲击。
考察团在机场遭到吉姆琼斯的私人武装袭击,利奥瑞安及其他数人遇难。幸存者得到圭亚那政府军的救助,后返回美国。自知罪责难逃的吉姆琼斯决定胁迫信众集体自杀。
200个人,一个接着一个,喝下了有剧毒的草莓汁,部分人看到别人死了选择了反抗,但他们立即被私人武装强行灌下氰化物,或枪杀、勒死,母亲给怀里的婴儿喂草莓汁,只有两名佯装服毒的青年拼死逃走,成为琼斯镇惨案的直接见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