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有超过30个州有“不退让法”,根据这项法律,民众在与他人发生对抗时无需选择退让,可在认为生命安全遭受威胁时使用致命武力,这种情况下杀人被认为是自卫。
这和英国的城堡法有点不同,“我的家即我的城堡”,这个法律强调住宅是自己的庇护所,所以在自己家招到非法侵害时,没有退让的义务,可以直接用暴力保护自己。不退让法在家的外面,诸如停车场这样的地方也可以使用,巫师虽然会幻影移形,也会很多神奇的魔法,可是中枪尤其是致命的地方后一样也会死。麻瓜非常危险,以至于美国的巫师曾经在他们的花园中养过树猴蛙,以事先警告麻瓜不要接近他们,国际巫师联合会会也禁止了。
那些树猴蛙跟猩猩一样敏捷,它的脑袋上长着短脚,有一张大嘴,看上去总像是在怪笑,满嘴剃刀一般锋利的牙齿,麻瓜说不定会把它们当成魔鬼,它非但不会起警告作用,反而麻瓜会拿着来福枪将它们挨个打死。
麻瓜遇到自己理解不了的事首先想到的是拒绝承认,比如费农,他总是嚷嚷“这个世界没有魔法”。
波莫娜希望他没有在房地产上投入太多钱,当年哈利成年,他们一家不得不搬离生活了十多年的房子。
那场面就和银行的人来没收抵押的房子时一样,将原本的住户赶走,威胁他们尽快打包离开。
对那些人来说房子代表了财产,并不是“家”。
他们利用了人们的梦想,设下了圈套,让自由的人变得不自由,背负着巨额的债务,而自己则坐在金山上沾沾自喜所谓的“成就”。
他们本质上和中世纪的教会没有任何区别,教会让人们要学会苦修和节制自己的,获取获得天堂的资格,用花言巧语让人上当,把钱交卷给教会发动十字军东征。
这些人则用“美国梦”来取代了天堂,他们获得财富的前提是“账面”,有法律和社会制度保证平民会拼命劳动把欠款还上,如果平民“耍无赖”不还了,这些欠款就会成为坏账,要追回这些钱就要用强制手段,法律和警察这个时候出现了,根据不退让法和城堡法,居民可以开枪射击“入侵自己财产的人”,美国西部电影里的情节在现实中上映了,可惜教育让人们变得“顺从”,上了当的人选择了继续跟着这个游戏规则玩,他们很可怜,可惜谁让他们忘了自己是美国人。
根据第四任美国总统及美国宪法之父詹姆斯麦迪逊所言,在一个多数人终会变成无产者的国家里,有产者的财产权在本质上是脆弱的。
这种脆弱性成了制宪者们对多数人暴政威胁关注的焦点,于是制宪者的基本任务就是设计一种基于共和原则但又确保少数人的财产安全的政府形式。因此美国宪法的核心问题是如何保护有产者财产,即少数人的利益,这也是美国宪法的主要力量和最严重的弱点。
耶稣是拿撒勒人,用圣经上拿但业的话来说:拿撒勒还能出什么好的么?
自然法学法主张“恶法非法”,崇尚自由平等,天赋人权。
俄狄浦斯的女儿安提戈涅不顾国王克瑞翁的禁令,将自己的兄长,反叛城邦的波吕尼刻斯安葬而被处死,而一意孤行的国王也遭致妻离子散的命运。
安提戈涅就是自然法学派恶法非法的牺牲品。
分析法学派主张“恶法亦法”,反对超越现行法律制度的任何企图。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即便欠债的人因此自杀、流离失所也不是法律的问题,谁叫债务人不自量力,一个穷鬼还做什么“美国梦”。
你穷就要脚踏实地努力工作,住在偏僻的乡下或者没那么好的房子里,这样还有点结余,能看病养老,你偏偏要贷款买房,为什么不能克制自己?反而听从诱惑中别人的圈套呢?
知识限定了就业,低收入者如果不违法犯罪没法收入高薪,大批失业潮开始后你和很多人一样也失业了,都失业了怎么还巨额欠债?
有值钱的东西先典当了,带着仅有的一点钱和所有你的行李,租房子或者房车,再不然就留落街头吧。
又或者多看两部励志的电影,继续做努力就能成功的美梦,继续努力工作,自我麻醉得想着一切都会变好的,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银行无情地把你辛苦挣的血汗钱一分不剩得收走。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希望债务人的孩子不要太多,不然养活他们会很累的。
在梦醒之前什么都很美,但不论那个梦多么身临其境、记忆深刻、所有的细节多么清晰,梦终归是梦。
梦醒后梦境里的一切都变成泡沫,飞向高远的天空,人所能做的只能在现实中继续若无其事地生活,再不然就是梦醒后跌落,粉身碎骨、无影亦无踪。
泡沫很美,在阳光下散发着迷人的五彩的光,可是它脆弱极了,就像莉莉送给斯拉格霍恩的鱼,赏心悦目,“噗”的一声就无影无踪了。
什么法律是善良和正义的艺术可以见鬼去了,你是有钱人吗?你是好人吗?你是新教徒吗?如果都不是,很遗憾,公正和正义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谁让你“相信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