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道的电影里,当阿仁在心理医生的办公室睡觉的时候,他的梦里梦到了李医生。
她帮他赶走了那些噩梦,所以睡起来特别香。
西弗勒斯跟波莫娜说,当他梦到她的时候,就不需要再喝那种充满了花香味的睡眠水了。
梦有好有坏,有的充满了希望和美好,有的充满了绝望和恐怖。当噩梦缠身的时候,睡眠成了一件可怕的事,失眠对一个活人来说是极度痛苦的事。
伏地魔死而复活后不再需要睡眠和休息,他不休息别人也没法休息,每个跟着他混的正常人都感觉很累,想要摆脱他,可是他偏偏用恐怖的手段镇压,于是他变成了一个十足的暴君。
疯子自己感觉不到自己是疯子,暴君一样感觉不到自己是暴君,再加上贝拉这种疯狂迷恋他的女人,伏地魔还觉得自己有很多追随者。
霍格沃滋决战的时候,食死徒的人数占绝对优势,然而等伏地魔一死,那些乌合之众就都跑了。
军心动摇、兵败如山倒,看着邪不胜正的感觉让人心情愉快,可现实世界却并不总是如此。
民主就是代表着由人民统治,潜藏在人类本性中并不太深处的丑恶一旦有了土壤就会快速滋生蔓延,当把选择权全部交给公众自由发挥后,并不意味着能让社会变得更加美好,反而离丧命也不远了。
一个国家不是毁在独裁者手里就是毁在泛滥的民主手里,古希腊的直接民主制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在票选是否对苏格拉底执行死刑的时候,多数派赢了,他们总算除掉了那个讨厌的牛氓,然而等苏格拉底死了他们才知道自己杀了一个怎样的智者。
一个社会进步的核心标志既不是物质层面也不是制度层面,而是民众的心智成熟程度。
快乐不会教会人类什么,然而痛苦、苦难和障碍能转化人类,使得人类变得更好、更强大。
善良的相信这个世上好人多,但是在实验中是当人在人群中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会施暴,尤其是有人将玛蒂娜的衣服给剪碎之后,人们开始更加肆无忌惮了,公开处刑有娱乐效果,尤其处刑对象还是个女人的情况下这种“娱乐性”就更高了。
只是,人们一旦发现火刑不能真的烧死巫师,他们就又会跟对玛蒂娜制造暴力的“暴徒”一样担心遭到报复四散逃跑,他们的心弦脆弱如同肌无力患者的肌肉,缺乏自制力和自控力。
他们只是做不到罢了,在简单的选择和正确的选择中选择简单的那个。
诱惑难以抵御,于是选择了顺从。
在精神和意志力方面输了不值得炫耀,中美朝鲜战争的时候美队和中队的表现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差距有多大。即便美国人有先进的武器,还是被打得连连败退,麦克阿瑟甚至打算用原子弹轰炸中队的补给线,美国国会要是真的同意这么做了,那就是真的疯了。
打仗打输了,红了眼睛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1952年美军违背国际公约,在朝鲜北部和中国东北散步大量带有鼠疫、霍乱、伤寒和其他传染病的动物和昆虫,那些资料是731部队研究所得,日本投降的时候做为政治交易给美国了,就好像美国人十分、百分、万分确定黑死病不会卷土重来一样,李奇微在历史上留下了“细菌将军”的美名,他下台之后克拉克接任,板门店签订停战协定后朝鲜战争暂时结束,中美理论上还是敌对状态。
弗洛伊德把心灵比做一座冰山,浮出水面的是少部分,绝大多数的意识都停留在水面之下,也就是尼采说的酒神精神,这一部分精神充满了混乱和邪恶,如果由潜意识和本我主宰人的行为,那么各种反社会道德都会被释放,这就是人类发明宗教、道德、法律和政治的原因。
人们在表达似乎想法和观点的时候,如果看到自己赞同的观点受到广泛欢迎就会积极参与进来,这类观点就会越发大胆得发表和扩散,而发觉某一观点无人或很少有人理会,甚至有时会群起而攻之,即使自己赞同它也会保持沉默。
如此循环往复,便形成一发声音越来越大,另一方越来越沉默下去的螺旋发展过程,这个理论师基于大多数人会力图避免由于自己与众不同,而产生的孤立。
古希腊认为地球是圆的,还测量了本初子午线,可是持有这个观点的人无法解释地球对面的人是如何站在上地表上的,相比之下地平说就好理解多了,在这个螺旋漩涡的加持下,“真理”就被歪曲了。
敢于向大众观点说“不”需要勇气,福吉掌握了舆论,整个巫师社会的人都希望伏地魔没有回来,只有哈利坚定得认为他回来了。
这一次罗恩没有跟三强争霸赛时一样站在哈利的对立面,而是坚定的支持者。
在这种意见气候里,少数人不愿意公开表达自己的观点,宁可压抑自己的真实情感而不愿意冒险被孤立,这固然解决了威胁社会和谐的冲突,但问题还是没有被解决。
波莫娜公开支持斯莱特林,而且还是有食死徒背景的纯血家族,她已经从“守序善良”阵营排挤出来了,如果这个时候她再回去上课,她估计会和乌姆里奇一样被学生们在课堂上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