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城里有个百代电影院athé,那是一栋很老旧的建筑了,1666年那场燃烧了4天的大火之后伦敦市的重建重点放在了当时还是农田的西郊。当时这片土地的主人杰拉德勋爵同意因火灾而流离失所的人们在他的领地上重建家园。1685年杰拉德街建成,很快越来越多的人来到这里安家落户,曾经的农田变成了熙熙攘攘的闹市,伦敦西区应运而生。
后来随着中国城的迁入,人们给杰拉德街起了一个中国名字爵禄街。
19世纪后半叶,越来越多的移民群体来到这里定居。首先是意大利人,然后是犹太人和马耳他人。在喧嚣的20世纪20年代夜店女王凯特梅瑞克的著名酒吧“43号俱乐部”就位于爵禄街43号;后来,传奇爵士乐手朗尼史葛也在爵禄街39号地下室创立了他的第一间爵士乐俱乐部。在这个年代里,以中国城爵禄街为中心的soho可以说是整个伦敦的文化圣地,百代大厦就是在那个时候修建的。
在那栋楼的正门有一只公鸡,因为百代公司的标志就是一只昂首高唱的公鸡,这只公鸡刚好和现在的中国地图很像。
这所电影院里除了播放好莱坞大片外还有一层楼的影厅专门播放华语电影。
爱是我们死后唯一能带走的东西,因为它能让死亡变得从容,中国人对祖国的热爱让那些士兵能从容赴死。张涛应该很有爱他的国家,他坚守着很多东西,同时也在看着世界,只是他这种人在国内恐怕是没法混出头。
端午节是为了纪念屈原的,屈原在活着的时候所说的话没有引起国王的重视,死后人们才发现他说的是对的,有很多历史名人都是这样。
一个人要是超越时代太多,他就不被世人所容,超越一步就是天才,只有等他死后,时代前进了,人们才能理解或者跟上他的思想步伐,尼采就是这样的人,还有梵高和巴赫,能在当代就被人接受和理解的人微乎其微,就连西弗勒斯也是在死后才被人理解的,更何况国内应该很浮华,从那些走出国门的人身上就能看到了。
被消费主义洗脑严重的人,会把这种“病”传染给别人。
物质的诱惑对西方人一样存在,宗教信仰就是用来抵抗物质诱惑。中世纪时人们苦修,将财富交给教会,教会用这些钱修教堂,购买土地,反正没用在医疗上。
小冰期到来后,啮齿动物因为缺少食物从野外来到城市寻找生存空间,黑死病爆发了,有的城市活人没有死人多,街道上满地都是尸体,那种情景就像人间地狱一样,让人忍不住去思考生命的意义和价值。
邓布利多跟她说不要怜悯死者,要怜悯那些活着,但心里没有爱的人。谴责和道德说教他们是没有意义的,这个世界需要宽容,允许别人有缺点存在对所有人都是一种宽恕。
消费主义的世界里,消费者是被生产出来的具有消费和激情的人,行为学家通过大量的实验,分析出一种行为模式,控制和操纵“消费者”,以达到促进消费的目的。
他们闲下来的时间可以看书或者是享受生活,和家人在一起,但实际上他们往往是将时间追求更多的财富,即便他已经完全不需要那么多了。
根据马太效应,强者越强,弱者越弱,底层市民终日为生活奔波劳碌,根本没有时间静下来休息和思考,身体健康就越来越糟糕了。
消费文化带来的是伪文化,女人买了香奈儿不代表她真的成了新时代的女性,男人买了汽车不代表他成了成功人士,穿着香奈儿上班你还是个工薪阶层,买了车车贷还是要还,最终还是要为资本家打工,他们灌输的就是那种以为自己买了就更幸福了,买了就改变阶级的理念,换工作不过是换了一个资本家打工,他依旧要压榨你的时间和精力为他赚钱。
学生,尤其是女学生最容易成为消费主义的牺牲品,绝大多数男人是不会教导年轻女性正确价值观和辨识能力的,他们反而会利用女人识人不清和容易被物质诱惑的特点换取关系。
玛蒂娜人性实验中她的衣服原本是好好的,是男人们用剪刀给她剪开的,如果单个去问,他肯定不会承认自己有这种想法,可是本性难移,柏拉图式恋爱是不现实的,每个人的心里都有阴暗面,在绝对自由的情况下绝大多数人会向那个方向坠落。
比起成绩,波莫娜更希望自己的学生具有这种鉴别能力。唐克斯看出了狼人卢平的好,不介意他又穷又是个狼人嫁给了他,卢平除了他是个狼人以外一切都很合适,问题是他偏偏是个狼人。
当个文明有有理性的人是聪明的选择,每个人都想一直保持那样,但是当食物发生短缺的时候,饥饿就让人很难再维持平常心了。
美国是第一粮食出口大国,农场分布的区域正好就是黄石火山喷发的范围内,在没有突发事件发生的时候没有关系,一旦发生了就算用钱去买也买不到的。
在国共内战期间也存在粮食危机,那时候国民党限制粮食运入苏区,并且进行大扫荡,八路军开垦南泥湾自力更生保障粮食供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