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室的天花板是玻璃的,透过它可以看到布满繁星的夜空。
月见草是不只是魔药中常见的材料,在草药中也有应用,一年四季都要用很多,温室里面有专门的花田种植。
除了月见草田,还有薰衣草田,那片花海是赫夫帕夫的约会圣地。但是月见草是傍晚之后才开花,那个时候城堡已经锁门了,学生们没法在这里约会,它成了草药教授的私人约会场所。
纳威很精心得照料着波莫娜留下的苗圃,那些花还和她离开时一样健康茁壮。
在这浓郁清新的香气里,波莫娜穿着赫夫帕夫的校袍,和所有人都害怕的魔药教授在花田边接吻。
人都有恋爱的权力,老师也该有相爱的权力,但是老师是教育人知识、带领学生走进新世界的人。
作为一个老师应该是一个有道德的人,不该灌输给学生错误的见解和观念,毕竟学生接触的世界还太小,心智也还未完全成熟。
一个坏老师会把孩子往歧路上指引,这一点比成绩差更加致命。不让汤姆里德尔那么偏激的人教黑魔法艺术课也是不想教出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洗脑教育要是从小开始那么就很难根除,造成后果将难以想象。
一般来讲师生恋大多发生在男老师和女学生之间,要欺骗一个辨别是非能力不足的孩子很简单,尤其是懵懂的少女,老师和学生之间存在天然的不对等,而爱情应该是平等的。一个适龄未婚男老师长年在到处都是女学生的学校里,他要是不表现得生人勿进一点,和洛哈特一样到处展露完美笑容,那么他迟早会闹出师生恋的丑闻的。
波莫娜对那个有矢车菊眼睛的洛哈特毫无好感,他到底是安着什么心鼓励女学生写信给他?
清纯可爱的女学生就像沾着晨露的鲜花,没有遭到世俗的污染,俘虏一颗少女心他又不打算回应她,这么做和玩弄女生的感情有什么区别。
那个惹人厌的黑巫师将反黑魔法联盟的人揍扁了,她觉得他值得奖励,所以默许了他不合时宜的想象。
他温柔得亲吻她,就像是一个充满了柔情的骑士,再加上那片月光下的月见草花田,她很快忘了那个密密麻麻、不满了让人觉得恶心蜘蛛的山谷。
她依旧是来自广阔谷地的赫夫帕夫,生命中所想的只有美食和花草,她是被保护着的,就跟邓布利多从不让米勒娃插手密室的事一样。
赫敏格兰杰是个聪明的女巫,知道通过镜子来观察蛇怪,这正是波莫娜和西弗勒斯的做法,通过双面镜来替对方看身后有没有怪物。
制造复活药水的资料一样是从斯莱特林的密室里找到的,那是黑魔王交给西弗勒斯保管的资料之一,那一年的成年曼德拉草不知道是谁下的毒,现在知道了,是金妮,全部都死了,只能从幼苗开始培育,总算是在放假前让石化的人都恢复了正常。
“我想吃糖浆馅饼。”
在这一个缠绵的吻结束后,波莫娜神志恍惚得说。
“现在没这个,巧克力布丁怎么样?”
她温顺得接过了那个布丁,它是从她的绒布口袋里拿出来的,西弗勒斯又擅自动她的东西了。
但她没有生气,于是他惬意得躺在她的大腿上,拿着另一个布丁在嘴里咀嚼。
“刚才我看到贝拉了。”他就像在说一件小事,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以为莫莉杀了她。”
“她就跟黑魔王的身体一样变成碎片了,人类的身体可不过变成这样,只有魔药制造的身体才会变成那样。”西弗勒斯随意地说道“如果那个传言是真的,黑魔王有一个子嗣,所有可能怀孕的就是贝拉,我可没见着她有任何怀孕的迹象,如果她的本体藏起来怀孕生子去了,在我们面前出现的是她用魂器复活的,那么就可以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在科克沃斯看到贝拉了。”
“哦,原来她还活着。”波莫娜抱怨着。
“她是黑魔王最忠诚的部下,当然会有特殊对待,不如教她怎么做魂器。”西弗勒斯伸手,用手背抚摸着她柔软的脸“就跟我教你怎么用血缘纽带一样。”
“我们可没有血缘关系。”
“血缘只是一种载体,我不想跟你聊费脑子的事。”他不耐烦地说“哈利波特的宿命是阿瓦达索命咒,纳威隆巴顿的宿命是钻心咒,我讨厌那两个小鬼。”
“你折磨谁了?”她心不在焉地问。
“两个唤夜的小子。”他居然说出了被害人的名字“审问完之后我就把他们交给了傲罗,现在他们是阿兹卡班的住客。”
“你在期待我夸奖你吗?”波莫娜拍了下他的额头“你用的是不可饶恕咒。”
“他们做的事本来就不可饶恕,制造恐慌并且抢劫金库,麻瓜首相对此愤怒极了。”西弗勒斯叹了口气“可怜的金斯来。”
“我可不觉得金斯来会感激你可怜他。”波莫娜干巴巴地说。
多么滑稽,斯内普居然也会有同情心,金斯来又不是莱姆斯卢平。
“你还记的1689年魔法部请求英格兰女王玛丽二世和威廉三世同意麻瓜法律承认并保护巫师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