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马库斯那狼狈的样子波莫娜啧啧摇头“太可悲了,毫无美感。”
幸好他的同伙没有完全舍弃他,两个装满了金块的嗅嗅又倒了回来替他挡住了恶咒,在稳住了阵脚后马库斯又开始发威,树枝形的闪电又扑向了人群。
奥利弗伍德骑着一把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飞天扫帚出现了,他灵活地穿梭在闪电间的空隙,看起来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惊险的飞行表演。
眼看着奥利弗马上要靠近马库斯了,一个唤夜的成员将一大捧秘鲁隐身烟雾扔在地上,随着一大片紫蓝色的烟喷散开来,刚才站在那里的人都消失了踪迹。
“哦,亚瑟。”波莫娜发出一声惨呼,她几乎已经看见明天,不对,是今晚傲罗办公室的人跑到他家来质问韦斯莱把戏店商品的问题了。
帕西没有他爸爸亚瑟的那种对麻瓜过度热衷的好心,他是个很简单的热衷权力同时又很关心家人的人,他会和法律执行司的人处得来的。
亚瑟这么多年没有升迁不只是他纯血叛徒的原因,是真的能力不够,他一直像个孩子。
“别让他们跑了!”一个女傲罗大喊,紧接着一个半球形的防御阵快速形成。
正常人的思维是这个时候他们会幻影移形,傲罗的防御咒里就有反幻影移形咒的闪光,但是如果马库斯带着的也是妖精的作品他就不能幻影移形离开。
巫师骂人说对方下贱地像个妖精,妖精骂巫师是用小贼,妖精对防盗非常重视,人类带着妖精的东西是没办法幻影移形的。
格兰芬多的剑总是从分院帽里出现,剑和剑鞘是成套的,邓布利多的手套就是一对门钥匙,抓住其中一只手套就能传送到另一个位置去。
哈利带着妖精拉环,拉环拿着格兰芬多之剑才能幻影移形,妖精、家养小精灵、小矮妖以及人类的魔法有点不同,这个规则是没法破除的,谁将秘密泄露给敌人就是“叛徒”,白巫师一直在研究妖精的炼金术,西弗勒斯是他的亲传弟子,由此才能几乎完美复制出一模一样的格兰芬多之剑。
防御阵的一角忽然开始剧烈燃烧,所有人的视线都往那边看了过去,地上有个玻璃瓶,银白色的液体不停翻涌,看起来像是随时会从瓶子里涌出来。
与此同时另一个方向也被撕裂了一个口子,无声无息,很符合某人一贯的风格,有人立刻喊人形显形,其他人跟着照做,紧接着“啪”一声脆响,一个试管碎了,一团闪烁着蓝光的液体升腾起来,防御阵里的所有人都像被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
这时现形咒开始生效,西弗勒斯带着马库斯从口子里冲了出去,就像院长带着受伤的魁地奇运动员去医务室去了。
波莫娜看向骑在飞天扫帚上的奥利弗伍德,他俯瞰着地上的人,表情看起来复杂极了。
这个药剂可以消除人一个小时的记忆,这个区域内所有人,包括巫师在内都不会记得一个小时内他们干了些什么。可是奥利弗伍德的记忆不会被那个药剂给抹除,能揭穿马库斯,毁掉他人生的只有奥利弗伍德。
如果所有人都能停留在学生时代该多好。
波莫娜收起黄铜望远镜。
玩闹以后接下来要开始清理现场了,玩得多尽兴收拾残局就有多麻烦,现在是家庭主妇上场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