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西里斯为了进入格兰芬多休息室内袭击了胖夫人,当时其他的画像被胖夫人的遭遇吓坏了,都不敢接替她,只有卡多根爵士勇敢地站了出来。
他总是想出一些复杂得近乎荒唐的口令,并且一天变换好多次,纳威的记忆力不好,有时需要写在纸条上,想办法弄到了纳威记录口令纸条的西里斯进入了格兰芬多塔楼,于是卡多根爵士被撤职了,重新回到占卜学教室寂静的八楼。
卡多根爵士的故事仍然存在于巫师版本的亚瑟王传说中,但麻瓜版本里已经不见他的踪影。即便是在巫师中间,卡多根也不再知名,卡多根中世纪时期出生于一个英国的巫师家庭。和其他巫师家庭的孩子一样,他进入了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学习,并因为异常勇敢而被分入格兰芬多学院。他使用的魔杖使用黑刺李木制成,杖芯为巨怪的胡子,这种材料最适合于一个战士,它会在最严重的霜冻过后结出最甜美的浆果。而使用这种木材制作的魔杖,只有在经历过危险或困难之后,才能与它的主人真正地磨合。在此之后,黑刺李木魔杖将会成为让人难以置信的忠实仆人。
圆桌骑士代表着传说和传奇,卡多根爵士和梅林是好友,一起创建了圆桌骑士,他最大的成就是冒着生命危险击败了怀伊飞龙,这条飞龙一直威胁着西部诸郡。卡多根第一次面对飞龙的时候,飞龙就吃掉了他的战马,而他的魔杖、宝剑和盔甲的护目也都被损坏。卡多根勉强逃过一劫。然而,卡多根并没有放弃。他摇摇晃晃地到附近的草地上抓住一匹胖胖的小马,骑在上面再次朝飞龙发起进攻。他除了手里那根已经折断的魔杖什么都没有,已经准备勇敢地迎接死亡。飞龙整将卡多根和小马整个吞了下去,但那根断魔杖却刺穿了飞龙的舌头,点燃肚子里的油烟造成爆炸,卡多根和小马最终活了下来。
现在只有年老的巫师仍会用“我会带上卡多根的小马”来表示会尽力处理这种棘手的情况,卡多根爵士的画像由一个不知名的巫师所绘,描绘了他和一把大剑,以及他的那匹小马。
波莫娜的小救星纳威关注的问题和普通人不一样,盥洗室是18世纪时引进的,之前的巫师界没有这个东西,有求必应屋是一千年前修的,学校里忽然出现一层楼不是件小事,可是所有人就像被使用了一望皆空一样把这当成理所当然,只有少数的纯血家庭还知道这件事,五楼是被隐藏起来的还是增加出来的?波莫娜完全没有头绪。
有求必应屋就像已经融入了霍格沃兹一样,成为了城堡的一部分,虽然它一开始是魔法部送给学校的礼物。
嫁接的树枝成活了,连接它们的是管道,世上没有所谓的秘密,只有被隐藏起来的真相,需要不断挖掘才能找到,正是因为汤姆里德尔相信七的魔力,魔药之书第七章福灵剂的故事才会被他拿来用。
她相信齐格蒙特巴奇虽然是个疯狂的天才却干不出把人杀死只为了获得他们的尸体,做成阴尸的事情来,那个地方被黑魔法亵渎了,就跟拉文克劳的冠冕、赫夫帕夫的金杯、斯莱特林的挂坠盒一样。
除了斯莱特林的密室,拉文克劳的冠冕也一直有人寻找,它被海莲娜偷走了,拉文克劳派出了一个多次被海莲娜拒绝的男人去找她回来,结果他们两个一起死了,它被藏在一棵树的洞里,直到多年后被一个阿尔巴尼亚的农民发现。
男人发起疯来就干得出同归于尽的事,正常人没法理解这些为爱而痴狂的人是怎么想的。
本来着急赶路的波莫娜停了下来。
此时他们正身处二楼的楼梯间,那个她第一次用复方汤剂又矮又胖的模样亲吻他的地方。
他跟她说,他是不会主动亲吻她那张脸的,如果她想亲他就自己主动,他说了很多伤人的话,她希望他能闭嘴,然后她就像不自量力的母牛一样亲了情圣斯内普。
有很多女人试图得到他的爱情,不过那是他死后的事了,误会被澄清了不是么,他一直都爱着莉莉波特。
一个人要是孤独久了,就连伯莎乔金斯这种女人也会暗恋。小巴蒂克劳奇虽然活着,可是他却孤独极了,只有一个家养小精灵陪着他。
他不会离开家门,除了去看魁地奇世界杯那次,那个时候伯莎乔金斯已经死了,那么伯莎乔金斯为了某个原因去巴蒂克劳奇家,正好被小巴蒂克劳奇遇到了。
波莫娜开始责怪自己怎么那么粗心大意,纳威会注意到小巴蒂克劳奇是因为他是参与折磨弗兰克和爱丽丝的帮凶之一。在黑魔法防御课上假穆迪,真小巴蒂克劳奇当着纳威的面使用了钻心咒,后来她为了协助哈利完成任务,调停了纳威和小巴蒂克劳奇的矛盾。
其实时至今日波莫娜也不相信小巴蒂克劳奇会是食死徒,参与折磨了弗兰克隆巴顿夫妇,他就跟德拉科一样,只是个孩子,在学校里由于他父亲的声名所累他形单影只,也许他就和西弗勒斯一样,想要结识朋友才加入的食死徒。
纳威,哈利原谅了西弗勒斯,你打算原谅小巴蒂克劳奇吗?
这句话就像卡在喉咙里一样,波莫娜问不出口,她看着眼前这个圆脸的孩子,当时在医院里,她怎么能和他奶奶,当他是个残次品一样,讨论他生了继承人后就可以不管他的生死了?
你的心有时候真的像岩皮饼一样磕牙。
看起来冷冰冰的魔药教授还真没评价错她,假装了太久,她的心就和佩妮一样硬了,她其实和佩妮是一路人,都嫉妒莉莉,只是佩妮比她诚实,而她为了讨人喜欢装出仁慈公平的样子,就和邓布利多那个老傻瓜一样,见到小孩子就发糖,宛如每天都在过万圣节。
“我很抱歉,纳威。”她就像清醒过来一样说道。
“为什么道歉?”纳威面无表情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