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世纪之前的欧洲人的观念里,所有天鹅的颜色都是白色的,然而随着航海事业的发达,人们在澳洲发现了黑天鹅,黑天鹅的发现使得欧洲人千百年以来的思维定式一朝崩塌,“像黑天鹅一样不可能”反而成了一种可能,泰坦尼克号沉没就是一次黑天鹅事件。
虽然这个推测真的很鬼扯,并且绝大多数都是来自自己的直觉和推测,但波莫娜开始相信自己有可能是考乌斯莱特斯特兰奇的后代了,斯普劳特夫人就跟那个半精灵保姆一样抚养她成人,她的父亲不是寻找母亲,而是躲避约瑟夫卡玛的追杀,因此不能来见她。麻瓜常说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莉塔掉包的那个男婴也许根本就不是考乌斯,是随便从哪个孤儿院抱出来的孩子,柔弱的婴儿不适合幻影移形,尤其是跨州幻影移形更是如此,需要搭乘麻瓜的船只,真正的考乌斯也许在别的地方,不然精灵保姆不会舍弃男性继承人,救一个并不怎么重要的女莱斯特兰奇,莉塔以为自己看到的弟弟死亡场面是她自己想出来的。
考乌斯不仅是老考乌斯的儿子,也是克拉里斯的儿子,她在结婚前姓特伦布莱,也许是借着船难的信息,让真正的小考乌斯就跟小巴蒂克劳奇一样被藏在了某个地方长大成人。
克雷登斯拜尔本被送往美国,被第二塞勒姆收养,精灵保姆却留在法国,同时她又留下线索让克雷登斯来找自己,就像是故意安排克雷登斯代替真正的考乌斯去死的替罪羊。纽特的记忆到莉塔打开了家族族谱就结束了,他显然不知道后面法国发生了些什么,纽特的住处虽然有很多危险的神奇动物,却很适合小孩子住,没有阴谋诡计,只有单纯和善良,比黑暗压抑、让人窒息的布莱克家要温馨阳光多了。
福尔摩斯是一个超级理性、逻辑性极强、冷漠,甚至有点反社会气质的人,一个人具有丰沛的情感却不一定有助于理解他人,有时甚至可能会导致误解。福尔摩斯在著名的四签名案件中曾为自己的冷漠辩护道:“情感作用会影响清醒的理智。一个我平生所见最美丽的女人,为了获取保险赔款毒杀了三个小孩,结果被判绞刑;可是我认识的一个最不让人喜欢的男子,却是一位慈善家,捐赠了二十五万英镑救济伦敦的平民。”
同情是一种人与生俱来的能力,看到别人受苦受难自己觉得难过,想过去帮一把,这就是同情心在起作用。同情只是自己的主观感受,同情的对象可能不需要别人的帮助。比如赫敏格兰杰搞的那个“呕吐”,她同情心泛滥,迫不及待地跑去解放家养小精灵结果却让对方很反感,因为它们根本不需要解放,它们对巫师客气是为了早点把那些闯进霍格沃兹厨房的小巫师赶走,更糟糕的是她过多的同情心还会起到好心办坏事的作用,现在她成了小精灵重新安置办公室的主任,她过去的好心和善举起了反效果,小精灵们有了戒心,甚至会因此而拒接更理性、更有效的解决小精灵权益的方案。
相比同情,不是基于自己的角度,而是换位思考的同理心更有用,缺少情感的人在同情心上会弱了很多,但在同理心上却未必福尔摩斯总是能够从受害人、罪犯,甚至动物的角度去思考问题银色马一案中,福尔摩斯从赛马被盗的当晚狗没有吠叫这一事实中,推断出盗马者一定是一个经常出入马厩的人。事实上最后找到这匹流浪的马,也是因为福尔摩斯从马“非常喜欢群居”的习性来推测,失去主人的马应该就在离小镇最近的地方。
赫敏很有同情心,她连看起来有残疾的克鲁克山都收养了,但她要是想继续往上爬就要收起自己充沛的情感,相信占卜的波莫娜斯普劳特不得不承认,真的有宿命这个东西存在。
西里斯16岁离家出走,在波特家住了一段时间,17岁就搬离波特家,自己找了个住处,这个地方他的要求就是离伦敦越远越好,并且离波特家近一点,当时波特家的主宅不在戈德里克山谷,那座举世闻名的房子只是波特家的别墅。戈德里克山谷是最适合”隐居“的地方,那是个乡下穷乡僻壤,并不适合喜欢热闹的人住,生活非常单调无聊,巴希尔是个老太太,詹姆才不会跟她有共同语言,而他们夫妻之所以要东躲西藏都是因为西弗勒斯偷听了特里劳妮的预言,为了邀功告诉了伏地魔,结果他把自己的初恋情人间接害死了。
饭桶斯内普,双胞胎背后就是这么叫他的,一开始波莫娜还觉得心里不舒服,他谨慎小心又有耐心,怎么会是饭桶呢?现在她才感觉到,西弗勒斯要搞砸事就是大事,邓布利多和黑魔王都有大计被他给搞砸了。
阿尔法德是位于长蛇座蛇的心脏位置的一颗星,邓布利多将那笔巨额财富交给波莫娜处理的时候说是沃尔布加也是情有可原,一个叔叔为什么要给西里斯那么多钱?沃尔布加给的就合理多了,怎么说她也是西里斯的妈妈。
这所布莱克老宅曾经是沃尔布加、阿尔法德和西格纳斯成长的地方,近亲结婚不是谁都能接受的,阿尔法德支持西里斯叛逃家族,沃尔布加就连弟弟也一起除名了,波莫娜想起西里斯曾经说他妈妈心是石头做的,一开始她不相信,现在她相信了,儿子离家出走不资助就算了,她还把西里斯除名了,这世上真的有那么残酷的女人,难怪奥赖恩不爱她。
西里斯不想和奥赖恩一样,贝拉这个时候看到了机会,她的心一直向着黑魔王,她向雷古勒斯灌输了一些东西,让和德拉科差不多大的孩子加入了食死徒,当西弗勒斯将贝拉的头像给烧掉之后,波莫娜仿佛听到了松了口气的叹息。她顺着家族树追溯,贝拉特里克斯的、安多米达、纳西莎的父亲叫西格纳斯布莱克,和她预计可能出生的儿子刚好一个名字。
赫敏格兰杰两次无心之举都把他们俩的生活搅地天翻地覆,当时一起翻西里斯房间的哈利波特和罗恩韦斯莱就没想得那么细,西里斯的房间很久没有住了,还保持着16岁时离开家的样子,他住哪儿?多么简单的一个问题,男孩子们就是没想到,其他不熟悉西里斯的人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回父母的家就该住在自己以前的房间里,然后就有了那封来历可疑的信,布莱克家有屏蔽咒,猫头鹰怎么找到西里斯的?
她讨厌感情用事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她现在想让那个冷静聪明的双面间谍回来。
“为什么你要提泰坦尼克号,真见鬼!赫敏!”波莫娜咒骂着,转身走出这个房间,循着烟味和酒味去找那个又开始发疯的人类巫师去了。
人类不是所有人都是“众生皆被淘汰,我将笑到最后”那种,也有纽特那种充满爱心的人,他家住在多塞特郡,那里除了有个泰迪熊博物馆外还有玩具医院,里面的医生和护士会进行各种各样的“手术为这些被主人寄予深厚情感的破旧玩具熊重塑生命。
当波莫娜在楼梯转角找到斯莱特林老蛇怪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有必要给他买一个,那种绒毛玩具不像宠物不会死,现在他的样子让她想起了他的刺佬儿吉吉被杀后的模样,他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看起来很无助,除了伤心难过哭鼻子外好像别的都不会干了。
“咱们去找德拉科怎么样?他是半个布莱克,克利切很喜欢他,也许它会允许我们把那些书搬走的。”
“知道这是什么?”他卷起右手的袖子,将一个疤露给她看。
“你身上那么多疤,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波莫娜走到他旁边,跟他一样靠着墙坐下。
“这是我立牢不可破的誓言时留下的,当时有火龙从魔杖里喷出来。”他看着自己右手上的疤痕“你认识的那个朋友,手上的疤痕什么时候消失的?”
“不知道。”波莫娜看着天花板上的枝形装饰说“我从没想过自己可能会是法国柯维斯莱斯特兰奇的最后血脉。”
“所以你的真名是波莫娜莱斯特兰奇?”
“我觉得不可能。”波莫娜平静地说“真奇怪,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找我自己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