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睁开眼睛。”
波莫娜牵着邓布利多的手往黑湖边走去,暑假期间学校没那么忙碌,城堡又恢复了宁静。
“我们到湖边来干什么?”邓布利多闭着眼睛笑着说,他的手温暖极了,甚至有点烫手,就像他擅长的火系魔法一样。
“我介绍个朋友和你认识。”波莫娜朝着人鱼露西娅招手。
“好了,睁开眼睛。”波莫娜说道,然后白巫师缓缓睁开了他的蓝眼睛,他惊讶地看着水里的人鱼。
“她是我的新朋友。”她很骄傲地对白巫师说“纽特斯卡曼德有人鱼朋友吗?”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白巫师问。
“食物,美食魔法不一定要完全符合人类的口味。”
“她会说人类的语言吗?”白巫师笑呵呵地说道。
“我以为你更想学人鱼的语言。”她忐忑不安地说道“她只会几句人类语言。”
“谢谢,波莫娜,这是我最喜欢的礼物。”邓布利多微笑着说,蓝眼睛透过半月形眼镜看着她“你会说人鱼的语言吗?”
波莫娜摇了摇头。
“我可以教你,只要你没那么贪玩。”他牵着她的手,让她挽着自己的胳膊,像搀扶着贵族小姐一样朝人鱼走去。
“哦。”她懊恼地说“我以为你不会。”
“求知的过程是很快乐,但我更高兴你想把喜悦分享给我。”他看着广阔的黑湖长叹口气“我感觉好多了。”
“你能介绍纽特斯卡曼德给我认识吗?我知道你们认识。”波莫娜扯着老巫师的袖子央求道“我听说他有一头马形水怪。”
老巫师考虑了一下,像个傻瓜一样点头。
“什么时候?”她高兴得大叫。
“毕业之后你想到魔法部工作吗?他现在是神奇动物保护管理司的司长,我想他可以给你安排个职位。”
“不。”她紧紧搂着邓布利多的手臂“我想陪着你,而且我很喜欢霍格沃兹。”
别墅的厨房里充满了咖啡的香味,那个气味和邓布利多身上的烟灰味并不一样。
邓布利多的守护神是凤凰,那是一种可以自由翱翔在天空的魔法生物,当摄魂怪袭击魁地奇球场的时候就是他用凤凰守护神赶走的。
摄魂怪应该是那些被黑巫师折磨的麻瓜水手变的,邓布利多其实和它们很像,只是他是自己折磨自己,要靠保存在自己脑海里的美好记忆来调节自己的情绪。
呼神护卫是对付黑暗生物时用的,报纸上写的故事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用银鹿证明自己对莉莉的爱,但波莫娜觉得他可能是觉得自己受到了威胁才用它进行防御。
邓布利多希望哈利波特这个最后的魂器能自己去送死,这一部分哈利还记得保守秘密,就算是凤凰社里知道魂器存在的也只有少数人。
关于哈利是这一点邓布利多是如此确信,因为哈利会说蛇佬腔,当然邓布利多也会,不会那是他自己后来学的,他能听懂蛇语,甚至还能和巨人沟通,知道如何找到深藏在深山里的巨人。
他是霍格沃兹建校以来最聪明的学生,不仅赢得了学校的每一个奖项,小小年纪就与许多魔法界的名人有通信往来,毕业时不仅是全o的成绩,还是学生会主席,巴那巴斯芬克利特殊贡献奖、驻威森加摩青年魔法师代表,开罗国际炼金术会开拓贡献奖等数不清的荣誉。他几乎是个什么都懂、魔法界神一样的存在,要质疑他很困难,但波莫娜就是觉得哈利不会是伏地魔的魂器。
哈利是挺臭的,不过那是等他打完魁地奇之后,和奇洛那种宛如多年没有人打扫的厕所加臭袜子混合的臭味不一样。纳吉尼那条蛇,她不知道它是血兽人纳吉尼还是汤姆中途去找的一条蛇,它是冷血动物,总而言之她不相信哈利是魂器。
当黑魔王在里德尔家的坟地复活后,他说他头上的伤疤很疼,随后食死徒就出现了,这一点就跟黑魔标记一样,每当伏地魔强大或是出现在周围的时候食死徒手臂上的标记就会如燃烧般疼痛,能给食死徒烙印的只有伏地魔本人,伏地魔和食死徒之间有了某种联系,所以当伏地魔按下某个食死徒手臂上的黑魔标记就能召唤出其他食死徒,当一个食死徒碰触自己左臂上的黑魔标记时伏地魔也能感受到召唤并幻影移形,也许莉莉的保护咒就是屏蔽掉这种联系,他们找不到哈利,就没法杀死他了。施展了赤胆忠心咒的房子不能保证能屏蔽这种联系。对了,他还在破釜酒吧住了半个暑假,破釜酒吧在国际巫师联合会保密法实施后成了魔法社会成员的避风港和庇护所,那里使用了很多强大的隐藏符咒,在地图上也是一块空白区域,而到了地方去找又用肉眼找不到。
“你在想什么?”西弗勒斯将那个发出尖锐声响的咖啡壶端了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哈利在破釜酒吧住了半个暑假,也许莉莉的保护咒和破釜酒吧的隐藏咒有关。”她将做好的法式吐司共享了出来“他额头上的标志和黑魔标记一样,黑魔王一出现或者靠近就会疼。”
“老巴蒂克劳奇不是黑魔王杀的,他一样叫疼。”他也拿起一块吐司吃了起来“为什么你那么喜欢吃黄油?”
“也许是因为我喜欢油腻的食物。”她带着赫夫帕夫式的傻笑说道。
“你想我换回以前的风格?”他用斯莱特林的假笑反问。
“没错。”她瞪着他那头现在柔顺蓬松的头发,他那头油腻的头发能挡走不少女人。
一个中年油腻鹰钩鼻脾气还臭的老蝙蝠和白金俊美的马尔福,绝大多数以貌取人的女人都会选那只孔雀。
“为什么?”她感觉的到,此刻老蝙蝠的心情就跟阳光一样灿烂。
“你在玩一个危险的游戏,我希望你能专注。”她将那瓶不明成分的药水放在他面前“还记得万圣节那天么?你跟我说如果情况变得很糟糕,就把它放在孩子们的饮料里,你那时候自己也没法确定有多少人想和过去划分界限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