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凝眼里闪过一抹失望的神色，道：“我还以为在这里没有人的情况下，你会如实告诉我呢，我的父亲。”

张夜闻言，不由得一愣，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道：“你，你刚刚，说什么？”

张凝眼神复杂，道：“还要我再告诉你一遍么？”

张夜闻言，不由得苦笑一声，道：“我想问一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张凝道：“今天吃饭的时候。”

张夜点点头，道：”可是你又是怎么认出来我是你父亲的呢？”

张凝道：“还记得胡八一他们么？”

“当时我们分开后，我当时就觉得你很眼熟，然后我辞了一些行程，回到了新月饭店，看到了很久之前你和妈妈的合照以后，我才有了猜测，后来在我的逼问之下，妈妈告诉了我实情。”

张夜神情不由得恍惚了一下，千凝么？

张凝看着张夜，道：“你知道我和哥哥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么？”

张夜没有说话。

“你知不知道妈妈每天夜里看着你和她的合照发呆？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和哥哥在放学的时候看见有爸爸接送的孩子有多么羡慕么？”张凝的眼圈慢慢红了起来，道。

张凝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你知不知道，每次启山大伯过来都会跟妈妈问一下，张夜他回来没有，知道张夜在那里了吗？每次启山大伯问完后，妈妈都会回到房间里面看着你的照片发呆？”

张夜沉默良久，道：“对不起。”

张凝留着泪，道：“对不起？你以为对不起就能让我原谅你了么？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你这些年的所没有做到的事情了吗？”

张夜道：“我，我也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