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将旁人当空气，云若晗一瞬不瞬地盯着凌慕白，忽然展露一个和煦的笑容。

“当初的病美人，现在的白妃……”

即使醉了，她依然认得这个翩然若仙的六皇子，她太熟悉凌慕白了，无论何时，只要看到他的那一瞬间，一颗不安的心都会就此平静下来。

“小心，别摔着了。”凌慕白眼瞅着少年的声音朝自己冲了过来，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了她。

“爱妃啊，朕想你了！”云若晗终于在他面前站定了，一张小脸笑嘻嘻的，仿佛从画里跳出来的粉雕玉琢的娃娃，“你可还认得朕？”

“阿晗……你又喝醉了。”凌慕白抬手拨开她额间的碎发，轻轻抚过她额间的火焰莲花，心中震撼不已……

云若晗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我变成这样，你也认得朕啊？”

凌清澜见凌慕白没有露出半点讶异的表情，便知凌慕白早已发现小胖墩就是白虎圣主的秘密。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都不告诉我？”

凌慕白轻描淡写地道，“你比早一点，从阿晗给我治腿那时起……”他已经开始怀疑了，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直到今天才算真正确定。

凌清澜此刻的表情很是错综复杂，酸溜溜地说，“你怎么就知道她是小胖墩，万一她是冒牌货呢？”

凌慕白低不可闻地轻叹一声，“我认得阿晗的气息，也看得见阿晗的灵……没什么，感觉而已……”

“哈哈哈……”云若晗唇角微扬，“朕果然没宠错人，我家爱妃就是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