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威胁太有力量，穆砚之忍不住笑了。

顾云瑶瞪了他一眼，嗔他：“笑什么？”

穆砚之立即收敛笑意，严肃问道：“还有什么？”

“还有……”顾云瑶苦思冥想，末了道一声：“先这些吧，之后的，看你表现。”

“我看不够。”

窗牖半开，罅隙间透出外头寒凉的月光。

月光印着男人流畅的下颌轮廓，他精致的唇角勾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穆砚之弯腰，低头看她，两人之间只隔了一手指的距离，他炙热的呼吸洒在顾云瑶的脸上、唇畔。

顾云瑶感到痒，她不禁想要退后，后脑却被穆砚之修长的手指牢牢扣住。

她已经无处可逃。

“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你想不到的，我也会给你。”

烛火和月光交相辉映，光中穆砚之一错不错的盯着她，他泼墨的眸中，翻涌着的，是毁天灭地的占有欲。

顾云瑶有一种错觉，眼前的穆砚之是一只野兽，终于褪下了他温顺的外皮，露出了獠牙。

“只是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的，再也不能离开。”

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声若击玉，听的顾云瑶心头一颤。

但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穆砚之薄削冰凉的唇，便抵在她小巧的耳垂处，随即轻轻吸了一小口。

“唔——”。

顾云瑶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不知怎么了，这一下她便觉浑身酸软，胸口燥热，四肢酥麻麻。

从未有人碰过她的耳垂，她也不知道自己如此敏感。

她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抬起手抵在穆砚之坚硬炙热的胸膛上，想推开他逃走。

可穆砚之哪里还会给她机会，一手紧紧扣住她后脑，另一手锁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牢牢困在他怀抱间。

他开始咬她的耳垂，吻她的眼睫，吮吸她唇角的梨涡，最后吻上她水润的唇。

顾云瑶只觉浑身瘫软，周身无力，幸好她躺在软榻上，若是在地上，她绵软的双腿定然支撑不住身子。

可即便如此，顾云瑶纤细的双手还是攀上穆砚之的脖颈，两条笔直的长腿，也夹住了他窄瘦的腰身。

她想努力推开他，可手上根本使不上力气。

穆砚之根本不管她，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接着穆砚之只细细的吃她水润的唇。

他不理别处，一寸寸的舔，或用牙齿叼开她的唇肉，舔舐吮吸里面的蜜糖，又或拨弄她的舌尖，听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

他不停的玩弄，仿佛是孩童找到了心爱的玩具。

可再怎么舔，再怎么吃，他仍觉不够。有一股燥热从心底烧遍整个全身，自下而上的渴望，令穆砚之只想将她锁在胸口，想将她整个人揉碎了，吃进肚去。

从今以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开。

“瑶瑶……”情深处，穆砚之嗓音嘶哑，禁不住唤了她一声。

此时的顾云瑶，双华十五，正是最好的年华，腰肢纤细伸展开来，仿佛春日里刚刚抽条的嫩柳枝，用手轻轻一掐，满是甘甜可口的汁液。

每一次她发出的低软叫声，她发尾轻轻扫过穆砚之的肌肤，都令穆砚之为她发狂，令穆砚之还想要更多。

“疼……”，便在这时，身下的顾云瑶忽然软着嗓子，轻轻叫了一声。

这一声，令穆砚之慌忙支起身子，低头看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