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活了,我诊所还有病人,没关系的,反正都已经湿了嘛,”张医生忙摆手,衣襟还在沥水,“对了,这是新药,效果比之前的药要好一些,你们留下给她吃吧。”
梁绾卿看着赵晓曼,闭了闭眼,别说赵晓曼心累,她都累了,倦了。
“这样,”梁绾卿站在客厅里看着众人,“如果你们都没有搬迁的打算,那就按我说的做,
第一,梁山煤矿必须重新办起来,尤其是现在,我们知道什么想法,但正是因为现在所有人都在看着我们,如果我们停办煤矿,那就等于在这件事上认了怂,认了错,煤矿就成了我们永远洗刷不了耻辱,再加上那么多工人一下子失业,他们都会将怨恨算在我们的头上。
这是一个态度问题,现如今没有一人犯罪要株连全族的律法,二丫犯罪跟我们毫无关系,我希望每个人都记住这计划,包括她的父母,因为二丫是受过教育的成年人。”
众人望着梁绾卿,品着她刚才说的话陷入沉思。
“第二,”梁绾卿稍微一停顿,继续说道,“半夜被人砸玻璃这件事必须报警,平时在大街上被人甩脸色可以,但半夜砸窗户等于犯法,只是没有二丫纵火性质严重,但本质上都属于犯罪。
如果我们毫无作为,他们只会变本加厉。
二丫的事情已经给了我们教训,之前她将我爸的私章偷出去,又冒充我爸签字,将醋厂30的股份直接转让,如果我们当时报警,她会被判刑,而且是十年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