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反正她如何解释，都不合乎逻辑，一个五岁的小娃娃，还从未上过学，从哪里学，都不可能有这么扎实的理论功底。

不好喜妹也是随口一问，好像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并不在意，更不会去管梁绾卿说了什么。

梁绾卿不在她面前伪装看上起是信任，其实是自负，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自负。自足她能掌控一切，自负即使她被人完全看穿，也没有人能将她怎么样，除非是身负异能的人。

而这一世，她并没有发现一个身负异能的人。

喜妹不追问，看似大大咧咧，谁又能说清楚不是城府过深呢。

不过彼时的她们根本不会想到今日的坦诚会是将来扎在彼此心中最锋利的一把刀，当然，这些还都是后话。

第二天两人提交了资料，又采买了一些东西，便买了火车票上车。

“你好像没多开心？”喜妹从递交了资料开始就期待专利审批下来，兴奋了半日，却发现梁绾卿好像神色淡淡。

“没有啊，”梁绾卿耸肩，“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也没什么值得特别开心的，再说了，专利审批至少需要一个月，这期间他们非常有可能派人实地考察，有可能还要耽搁时间，一切还不确定呢。”

喜妹脸色一僵，“啊？忙活了这么久，就得到一句不确定。”

“这只是我们其中的一个方案，办醋场并非一定要专利，只是有了这个专利权就相当于给我们的醋渡了一层金，到时候我们就是将醋包装成琼浆玉液，也是师出有名。”

喜妹靠在火车车皮上，看着后移的原野，“哦……我明白了！但是我们不是要用它来申请贷款吗？”

“对呀，所以你就好好期待审批能快点通过，不过就算有了专利权，贷款并不是一定就能申请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