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科长打蛇也不不知是打了多少了，每次都打在七寸上。印安东突然觉得，要论酒桌上的水平，戴经理跟科长还是差了许多，别看科长喝多了，但真要较起真来，这驾驭局面的能力还非同寻常。

印安东从烟盒里弹出三颗烟，给戴经理和科长一一递过去，印安东恭敬地给科长点上烟。科长似乎很享受给他点烟的动作，像找到了仆人给主人服务的那种感觉。

印安东感到这科长就是一匹倔强的烈马，也不是谁都能驾驭得了的。相反的是科长倒是喜欢驾驭个局面，在上岛消防验收的这个天空里，她是唯我独尊的存在，一切都要围着她来转。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整个宴席的气氛发生了很大的转折，那个自由放松，轻松的状态似乎被科长轻轻一带就收紧了。

连印安东都糊涂了，到底是科长喝多了，还是戴经理喝多了，到底是科长说了算，还是戴经理说了算，他都搞得有点儿糊涂了。但他觉得似乎俩人刚才的不快才是这个气氛扭转的原因。

印安东感到局面有点失控，戴经理一心的好意难道要破产？

印安东心里很着急，他不知道局势怎么发展下去，而戴经理看上去虽然有点着急，但并不是非常担心。今天的这个场面真是出乎了印安东的意料，印安东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