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天时间,岳山给裴矩的那两句评语就传遍了长安城大街小巷。
突厥的凶残在这个年代能止小儿夜啼,家家恨之入骨。然而小民百姓身单力弱,只能把恨埋在心底。
当他们知道有一个叫裴矩的人靠着自己的才智硬生生的分裂的强大的突厥,那种敬仰用滔滔江水已经不足以形容。
裴矩的个人声誉在他分裂突厥十余年后的初唐达到了巅首发
出门只要说是裴矩裴府的人,马上就能引来一大片的夸赞声。出去买菜都能多给你一把
至于为什么不免费敬仰你归敬仰你,生意归生意,咱老百姓分的很清楚。
也正是因此,裴矩对岳山的师父更加的感况就不一样了。已经值得他这个长安令前去拜访。
至于食邑税务的征收问题,要不要自己征是岳山的问题,表不表态就是他这个县令的问题了。
此时的岳山还不知道,他的一席话搅动了整个长安城,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轨迹。
第二天他照常起来锻炼,刚推开门就发现自家门口黑压压的跪着二三十号人,把他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才发现赫然是岳有、陈怀、冯松、杨泽四位乡老和他们的家人。
岳山心中一动,就明白了为何如此,这四个人是过来赔罪来了。
“岳岳男爵,小老儿有眼无珠开罪了您,请您看在大家是同族的份上饶了我这一会吧。”见到岳山出来,岳有一下扑了上来痛哭流涕的道。
“岳男爵恕罪啊,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冯松、陈泽也跟着喊道。
三个老的都哭了,低下那些子孙辈就别提了,也跟着放声大哭起来。一时间岳山家门口成了灵堂了。
只不过岳山很郁闷啊,他还没结婚呢,可没这么多孝子贤孙。
“是啊,岳男爵。我们邀请你来村学塾当先生也是出于一片公心。只给三百文束脩不是我们有意羞辱你,而是村里穷只出的起这么多钱啊。”这时陈怀在一旁委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