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凭他儿子一己之力，他是办不到的。

他猜测要么就是有人在帮他，要么，他自己已经暗中养了自己的近卫，或许这些罪证他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在找了。

而他给了他这个将那些人都揭发的机会。

“这个儿臣其实也不太清楚，因为昨日儿臣一觉起来那些罪证便都出现在了儿臣的房间里。

难道这些罪证不是父皇叫人悄悄放进儿臣府上的吗？

儿臣知道，父皇平日对儿臣严厉，但在这样的大事面前，您也是不愿儿臣叫别人欺负了去的。”夜九冥一脸真挚的看着他父皇。

惺惺作态谁不会？

夜朔没想到夜九冥会这样说。

他不确定夜九冥是真的不知道那些罪证忽然从哪里来的，还是他知道是谁帮他找的罪证，但他选择欺骗，隐瞒自己。

但夜九冥的神情太像那么回事了。

而且据龙卫传回来的消息。他和另外四个应天学院的学生在那几天根本就没有外出过。

夜九冥到底知不知道背后是谁帮他，夜朔无从确认。

夜朔原本有很多话想要问夜九冥。但夜九冥此时这样说他反而不知道如何问起。

他笑了笑，也没有反驳那些罪证不是他派人送去的。

“姜立本和孟广义两个人是被谁杀的？”

“是儿臣在应天学院的同窗闻人殊杀的。”这一点夜九冥没有隐瞒。

他们早就讨论过他父皇会问起这一点。

他记得小丫头的原话是：你尽管告诉他人是我杀的，让他知道我的厉害，他要是敢欺负你，我就揍他。

想到这里，夜九冥都有些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