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爷曾经为此家法伺候了好几次,无奈乔翰林本性不改,挨打时哭天喊地的求饶,伤好之后又“重操旧业”。
乔老爷断了他的开销,他就去借高利贷,借完被债主追上门讨债,扬言要卸他一条腿,乔老爷到底不是心狠之人,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变瘸子,于是又恢复了他的银钱。
好在乔翰林只是迷恋于酒色,并不好赌好抽,长此以往,乔老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个乔翰林,不知道死到临头了,还在外面花天酒地。”乔依然磨了磨牙,跟那个听差说道“走,我跟你一起去找他。”
听差知道这位大小姐说一不二,只好硬着头皮和乔依然一起往酒楼去了。
顺城有几家酒楼,酒楼里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二楼是吃酒的,一楼是说书的,从早到晚都是非常热闹。
有些人天天坐在酒楼里,对于天南海北的消息无所不知,今天这里打仗了,明天那里雪灾了,而有些人专门喜欢听这些人讲故事,无论消息真假,就是听个热闹。
乔翰林在二楼和朋友们推杯换盏,怀里还坐着一个妙龄女子。
“二少,你还喝啊,再喝就真的醉了。”那女子娇嗔的叭在乔翰林的肩膀上,吐气如兰。
乔翰林在她的嘴巴上狠狠亲了一口,“美人,你再陪兄弟们喝几杯。”
“人家不能再喝了,看着你们喝就好。”
“不能不喝,不喝就是不给我左哥面子。”乔翰林看了眼对面的人,泛起一双醉眼“你说对不对左哥。”
左梁与这些纨绔子弟们都有交情,他常年与这些人来往,时常出入酒楼,就是为了打探各种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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