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旁听的一屋子人,显然都不知道墨向荣的死因,此时听说是被放在大瓮里闷死的,不由交头接耳,纷纷议论,特别是那几个报社记者,眼睛都亮了。
赵刚听了,也不由皱了皱眉头,他以为是来听其它的案子,没想到却是墨向荣的案子,直觉告诉他,这样的安排一定别有目的。
他不由竖起了耳朵,认真的听起来。
白锦继续说道“墨向荣死后,有一个送碳工发现了他,并将他背出了大润发,据大润发的服务生说,那个送碳工说是墨向荣昏迷前交待过他,让他把自己送到小巷子里的车上,车上有他的听差。但是根据我们的调查,当天那个小胡同里只停了一辆黄包车,并没有什么汽车和听差,当晚恰巧出来入厕的一户居民可以证明。”
宝福听了,头低了一些下去,似乎正在思考什么。
“虽然大润发的员工没有记住那位送碳工的长相,但是他们跟这位送碳工有过几句对话,现在我们把大润发的员工请了过来,就在隔壁。”白锦对刚才进来的几个燕雀楼的听差吩咐“你们几个人对着这个纸筒,每人说一句‘他的车停在巷子里,他的听差会把他送到医院’,服务生看不到你们的脸,只能听到你们的声音,他们不会随意的诬陷你们。”
白锦把那个纸筒递给柱子,柱子拿起来,照着他的话说了一遍。
这其实是一个简单的传话筒,从这边的筒里发出声音,通过一条线传输到另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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