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霆让人将从地窖里发现的衣服拿上来,“你看一下,这身衣服是不是墨向荣当晚见你的时候所穿的?”
李昊天仔细看了看,他本对这些细节不怎么留意,在他这种大少爷的眼里,只有金钱和美女才能让他驻足。
“我记不住了,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李昊天挠了挠脑袋,“红玉应该知道,那天晚上是红玉伺候的他,她总会有印象。”
时霆让人去带红玉过来问话。
“你在鲶鱼巷有一所公寓的事情,都有谁知道?”
李昊天想了想,“挺多人都知道,我常喝花酒的几个朋友,还有燕雀楼的人。”
时霆听了,若有所思。
不久之后,红玉被带了过来,她看过那套衣服后十分肯定,她在见到墨向荣的时候,他穿的就是这一身。
“他当时还带了一个布袋,那个布袋上面都是酒味儿,难闻的很。”红玉说着一脸嫌疑,“不过看在他能从布袋里拿出钱来的份上,我也就忍了。”
她指着衣服中间的一个青色布袋,“就是这个。”
这个青色布袋是和墨向荣的衣服一起被发现的,里面装了一些银钱和一张支票,而这张支票上有李昊天的名字,且是一张假支票。
正是因为这张假支票才给李昊天定了杀人动机。
时霆让李昊天辨认过,李昊天说自己的私章很多,也看不出来上面的章印是不是他自己的。
对于李昊天这样的糊涂人,时霆只觉得无语。
等到红玉走后,时霆和李局等人聚在一起开紧急会议。
因为李昊天身份特殊,分局一直不敢轻易定罪,更何况时霆始终没有表态。
时霆道“以墨向荣的身份,他不可能接触到李昊天,更不会知道李昊天爱好雪茄,所以,在他们中间,必定有个牵线人,而这个牵线人就是当晚给李昊天打电话的陌生人,牵线人对于墨向荣和李昊天的动态了若指掌,他的身份能在两人之间频繁出现而不惹来注目。”
“李昊天说,墨向荣当天是主动去燕雀楼找的他,他并不知道牵线的人是谁,而墨向荣也已经死了,这个人就更难找到了。”有人觉得形势不容乐观。
李局道“这个牵线人如果是熟人的话也不难理解,李昊天平时大大咧咧,对方只要伪装自己的声音,他就无法分辨。”
时霆看着桌子上的一堆证物,食指轻扣着桌面“这个人熟知李昊天的动态,从李昊天周围的人下手去查,也不是无迹可寻。李昊天爱好雪茄,墨向荣偷了雪茄,真的会这么巧吗?”
说到这里,他忽然皱着眉头,从证物袋里拿出墨向荣的衣物和青色布袋,“现场只发现了这些吗?”
“是的。”一个警司回答道“据当天见过墨向荣的人说,他除了携带了一个青色布袋之外,什么也没带,而这个青色布袋里只装了钱和一支笔,笔上的指纹经过白队的对比,确实是墨向荣本人的。”
“不对,少了一样东西。”时霆的眉头越皱越深。
“时司长,少了什么?”李局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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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掐指一算,本老人家就只能过重阳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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