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笑笑“所以说古代的银针试毒只适用于砒霜,如果下的是别的毒,银针也无用。”
“走吧。”时霆道“我先送你回去,再去顺城大学。”
“那你稍等我一下。”言卿打开一枝梅的胸膛,将死者的肝、脾、肾分别切下来一小块放在甲醛中浸泡,做完这一切,她仔细洗了手,脱下了解剖服,“可以走了。”
白锦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有时候他真的想问一句,你不害怕吗,可是看到言卿无比专注认真的表情,他知道她并不害怕,甚至还带有一丝虔诚。
回到言府后,看门的护院替言卿打开门,又提着灯笼在前方带路。
“阿爹休息了吗?”言卿问。
护院道“回小姐,小的不清楚,老爷只叮嘱让我守在门口,免得小姐回来之后独自一人回院。”
道路的两侧每隔几米就有一个低矮的树丛灯,里面的蜡烛已经烧了一半。
护院在前方提着灯笼,小心翼翼的引路。
到了院门口,言卿远远看到一个人站在那里,背对着她。
“阿爹。”
随着言卿的喊声,言老爷飞快的转过身,看到她回来才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板上了脸“你去哪里了,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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