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三死了。”
老张一愣,眼睛眨了眨,难以置信的看向时霆“死了?”
“是,昨天傍晚死的。”
“这,这怎么可能,前天我还见过他,他刚从县里回来,还在我这里买了一包烟叶子。”
“朱三去县里做什么?”
“买膏药。”老张道“我们村里的人,不管男女老少,几乎每个人都有腰腿疼的毛病,朱三的腰不好,天天都要贴膏药。”
“你知道他在哪里买膏药吗?”
“蚊山县的一家药店,开药店的是一对兄弟,朱三跟他们关系不错,经常会带一些野味过去,去年冬天,他还带了两兄弟中的一个来村里打猎。”老张提到朱三的名字,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好端端的人怎么就死了呢。”
时霆盯着老张的脸,一字一顿“昨天是什么日子?”
“昨天?”老张像是突然反应了过来,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嘴里喃喃着“四月十五!”
他先是低喃一声,突然拔高了声音“四月十五!”
说完,他突然身体一缩,一头扎进了那个商店,时霆从外面推门,发现门从里面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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