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平时做什么,你知道吗?”
“知道啊,她不是学生吗?平时里也给绣坊绣花,赚取生活费。”
“她一个人?”
“一个人,一年前来租地下室的时候就是一个人。”
说话间,木盖子已经打开了,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
“那梯子有点陡,你小心点。”妇人好心叮嘱。
言卿行动不便就没有下去,而白锦和时霆两人顺着梯子一直下到了最底层。
白锦找到灯线开关,向下一拉,一盏挂在棚顶的电灯泡便亮了起来。
只是这盏灯的灯光十分昏暗,勉勉强强可以看清屋子里的摆设。
其实除了一张床和一个破旧的写字台,这屋里也没什么摆设,就连衣柜都没有,墙皮更是一片片的剥落,露出里面长满霉点的墙体。
墙角放着两个铁架,架子上挂着几件衣服,因为地下室十分潮湿,这些衣服都透着发霉的气味儿。
床头堆着一个绣圈,上面还有绣了一半的花鸟图案。
“这地方比破窖好不到哪里去。”白锦讨厌这样的气味儿,“一个小姑娘住在这里也挺不容易的。”
时霆借着光亮走向那张破旧的写字台,斑驳的桌面上堆满了书籍和日用品。
他拿起一个破旧的相框放到灯光下,以便能够看得更清楚,白锦的脑袋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这上面的人是谁啊,看着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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