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一愣,不由面面相觑。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林诗音则忍不住嘴角上扬,原本憋闷的心情,此刻忽然变得格外的愉悦。
“你”
赵正义指着任以诚,气的浑身直哆嗦,脸色更是由青变白,由白变红,又由红变黑。
他现在只感觉自己本就剧痛难忍的脸,似乎变得更痛了。
任以诚“哼”了一声,恶狠狠道:“你什么你,老子就打你了,怎么着了?
你刚才一句一句说得挺过瘾是吧?瞅瞅你那个德性,满脸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说的就是你赵正义。
还特么铁面无私,你哪儿来那么大的脸?”
“你你你,气煞我也。”
赵正义何曾这般被人指着鼻子骂过,登时怒火攻心,“噗”的一口逆血喷出,晕厥倒地。
“嘁!”
任以诚不屑的撇了撇嘴,转头又看向了秦孝仪、田七和公孙摩云等人,抬手挨个点了过去。
“还有你们这帮老混蛋,大半夜的不老实在房里睡觉,合起伙来在这儿欺负我妹子。
谁给你们的胆子?是你们飘了,还是你们觉得老子现在拿不动刀了?说啊!”
最后两个字,任以诚猛地高喝出声,在场众人顿觉如雷贯耳,心胆俱颤。
看着被任以诚震慑的不敢言语的众人,林诗音诧异的眨了眨眼睛。
这不是平常的大哥!
但是,这股突如其来的安心感是怎么回事?
“哼!”
公孙摩云讥讽道:“江湖传言,魔刀任以诚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哈!”
任以诚眉角一扬,板着脸道:“公孙摩云是吧,老子还没找你,你倒是自己先跳出来了。”
他目光如刀,死死的盯着公孙摩云,冷声道:“刚才就是你,诬陷我妹子修练采补之术,说她是杨花盗的对吧?”
公孙摩云挺了挺腰板,大义凛然道:“人赃俱获,任你如何强词夺理,也改变不了林诗音就是杨花盗的事实。”
任以诚大骂道:“我改你老母,你当老子不懂采补之术吗?
用这种方式得来的功力必定驳杂不堪,也必定导致施术者根基不稳。”
他忽地回头,对林诗音吩咐道:“妹子,来,给这帮老混蛋露一手,让他们见识见识你的功力。”
林诗音点头会意,随后就听一声清越剑吟,涤心剑倏然出鞘,向着不远处的假山一角凌空斩去。
剑气纵横,如撕纸帛。
“嗤”的一声,被击中的假山石瞬间一分为二。
众人见状,连忙过去查探,旋即便纷纷惊叹出声。
“这好整齐的切口,简直平滑如镜!”
“嘶!好凌厉的剑气,好精纯的功力!”
七杀郎君和王怜花俱是才情天纵之人。
他们创造出来的武学,虽然不是玄门正宗,却也绝对不是旁门左道。
林诗音身兼两家之长,又得任以诚悉心调教,如今能有如此成就,亦是份属当然。
任以诚冷眼凝视着众人,问道:“如何?”
群豪此刻均面露犹豫之色。
毕竟,实打实的内功修为是做不了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