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射的能力，他和古炎芸已经在双子绿洲时玩过了，在那种几乎完全透明的水中，判断距离，才是最大的考验。

现在，他想要判断出准确的位置，还需要做一翻实验。

“折射！”任辛的眼中带着一丝疑惑之色，这种说法，他自己也是第一次听说，“小子，想要破我的柔水剑，你还嫩了一些。”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姜泽沐一抖长剑，脚下轻踩着风雷步，身体如闪电一般，不断在任辛的身侧闪过，测试对方的距离。

相比于姜泽沐这种还在巅峰的身体，任辛濒临大限的身体没过一会儿，就出现了颓势。

任辛虽然狼狈，可是，姜泽沐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手上细小的伤口也越来越多。

只不过，他眼中的兴奋却更强了一分。

古炎芸坐在双翅白虎的背上，手揪着它的毛：“你家主人都是这样的？”

“额……”双翅白虎无语了一下，“确实如此，老大战斗的时候，容易忘我。特别是不服输的时候。”

“哦。”古炎芸点头，“也是，如果不是这种战斗疯子，在战斗中只怕很难成长。”

她自己就是太害怕受伤，每次打架都是缩手缩脚的。如果是炼药，她似乎还能稍微兴奋起来。

“老大的战斗力很猛的，您就不用担心了。他还是王级的时候，就能和皇级的战斗了。”双翅白虎对于战斗的结果并不怎么担心，毕竟，它是亲身体会过他的强悍的人。

古炎芸看了双翅白虎一眼，倒也不说什么，眼睛紧紧盯着上方的人：“总感觉，这人有些眼熟。”

这样装扮的人，她似乎有印象，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个世界皇级的很少，不明白怎么会突然蹦出一个。”双翅白虎

“不会是天使吧……”古炎芸有些不确定道。

“上界的武皇，不会这么烂吧。”双翅白虎的眼中满是不可思议，要知道，上界对于修炼者来说，就是天堂啊，各种资源不少。而且，先天灵力就足。很难想像堂堂武皇会这么落魄。

通过传承记忆，上界的能力普遍要比这里的强。

一时间，它对于姜泽沐也不禁担心了起来。他毕竟刚进阶成为武皇，平时和古炎芸的练习，也都是计算着来，生怕伤到她。和云木修炼，又被压着打，很可能对于自己的实力，都没有一个准确的判断。

“我记得有一个疯子武皇，也是全身破破烂烂的。”古炎芸摸着下巴。

她记得没错的话，那似乎也是一个到达大限的武皇，还有炼药师。他的手下人命无数，是真正的疯子。

双翅白虎有些不解道：“主母，你怎么会知道上界的事？”

“额……”古炎芸忍不住泯了一下嘴，“听传承提起过。”

看来，有关上界的事，她还是少提一些比较好。她现在的身份，是吸收了古炎芸灵魂的人，如果知道太多上界的事，只怕姜泽沐还会起疑，毕竟，原主古炎芸也没有去过上界，对那边的事情，是一无所知的。

“这样哦。”双翅白虎点头，“真羡慕你们这些有传承的人。”

“少来，你不也有传承血脉和传承记忆吗？”古炎芸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