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以前就有过一段情的。

艾夏摇头。

陆思汐咦了一声：“那……陆柏川跟乔知落谈过恋爱？”

艾夏依然摇头。

“不是，夏夏，怎么回事儿啊，陆柏川以前欺负过你吗？你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啊。”

“你敢吗？”艾夏抬眸，盯着陆思汐，笑问了一句。

陆思汐：……

哦嚯嚯！

这就……有点太真实了。

她不是敢不敢的问题，是敢也打不过啊。

上课，艾夏频繁走神，好几次被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

幸好她底子好，站起来看一眼题目就能说出来答案，老师还是提醒了她几遍要注意力集中。

陆柏川趴在桌子上睡觉，老师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睡觉也能考出满分的学生，他们好像没道理管。

可能，梦里在学习？

艾夏再一次坐下，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拿着笔在课本上涂标点符号。

黑色的笔把句号整个空白的圈圈涂黑，一眼望去，整页都是黑圈圈。

“不想当年级第一了？”身侧传来陆柏川的声音。

他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眯眼问了一句。

小姑娘今天一直走神，不是很在意当第一吗？

不好好学习，还怎么当第一。

“你当第一也行。”艾夏没什么兴趣。

虽然第一的确好，但是，她总觉得陆柏川在让着她，没一点意思。

“所以，我们两个人谁都可以？”陆柏川挑眉，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