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瞬间流出了眼泪来：“牧言，你是不是在怪你外祖父？是不是顾家人跟你说了什么？牧言，你外祖父都是为了你好，你可别生你外祖父的气。”

李牧言神色不变的拍拍谢氏的手：“外祖母，我没生气，也没怪谁。真的，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所以，这些事，我都听你们的。郡主当正妻，漂亮好生养的姑娘当小妾对吗？我接受的。到时候一定替你们二老多生几个曾孙，替姜家开枝散叶。”

李珊惶恐的抓住李牧言的胳膊：“哥哥，你怎么了？你跟念念姐怎么了？”

那天晚上的事情，李牧言只给李夫人说了，其他人都不知道，随后李牧言跟着上京，一路都挺正常的，只是身子有些弱，在船上的时候多数是在睡觉。

到了京城，他也没有异常，至少在李珊看来他是没有异常的，还是琢磨着他从前喜欢的小玩意，搞发明。

李牧言轻轻收回自己的手：“顾念只不过是一举人之女，哪怕她爹考上了状元，我们的身份也是不般配的。珊儿你以后不要说她了。”

荣国公看了李牧言好一会儿了，他突然发现这个外孙变了，可好像没变，他就觉得他外孙该是这样的。

李牧言对着三人笑了笑：“圣旨赐婚了吧，那外祖父外祖母就得忙着准备婚事了。我什么都不懂，还得麻烦你们二老了。你们放心，我会乖乖听话的，一定让你们满意的。”

谢氏有些慌了，哭得更伤心了：“牧言，你别这样，别这样。要不然，等郡主进门了，咱们将顾念那孩子纳回来当贵妾？”

李牧言摇摇头：“不用。她哪有资格给荣国公府当贵妾，她不过一个村姑而已。好了，以后咱们都不要说她了。我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