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个人吧？我们没有发现车上还有其他人。”

“哦。”

“你们还有多久能到江边？”

“刚才我和思明根据周围地形及环境判断，大概还有两三公里就能到。”

“好，我们在江边等你们。不过，你们要把鲁南照顾好。”

“是！”

挂了电话，姚振华让刘岩通知杨勇，将柘艳芳押解过来，指认现场。

这里才是柘艳芳她们运输违禁品过江的地方，这条船和船主，才是要她指认的交通工具和摆渡人。

当然，这些案情，那个叫牛三的摆渡人已经供述了。

在等待柘艳芳的过程中，姚振华手机响了，显示为“神秘人”。

这个被通讯录标记为“神秘人”的来电人，姚振华可谓记忆深刻，因为他第一次来电太过神秘，所以被姚振华标记为了“神秘人”。

姚振华没有立即接通，而是朝一个没人的林子里走了过去，大约走了有十几米，他才接通电话。

轻声道：“喂！”他边走边接，不敢大声说话。

“厅长好。”

“振华，现场是什么情况？”

姚振华走到了一个相对较远的地方，环顾四周无人，才轻声说道：“这里之前发生的大概情况，可能您已经知道，我就不赘述了。关于后来发展的情况……”

姚振华想宫道寒作了快速、简短的汇报。

“我听老钱说，你要讯问今天被抓的所有嫌疑人？”

“是的。今天被抓的人，虽然看上去与柘艳芳相关，其实与‘五指案’最相关。期中有个叫薛锦的人，他就是在‘五指’中负责d的人，与我们的大多数案件都有关联。上次，在西南边境抓捕他的时候，被他侥幸逃到了原始森林里，跑掉了。”

“没想到，这次他真的回来了。”“还有，跟薛锦一起的那些人中，很可能有柘艳芳的父亲——柘桑梓，以及绰号为“榴莲”的那个人。”

“他们为什么一起来呢？这不是风险很大吗？”宫道寒不解地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原因，不过他们既然敢来、能来，肯定是有原因的。”

“嗯。”“你想怎么办？”

“我认为，三大队有必要讯问今天被抓的所有人，包括抓回来的柘艳芳，若薛锦、柘桑梓、榴莲都在，还要将他们并案在‘五指案’中。”

“好，我个人同意你的意见，不过还要再协调一下。”

“宫厅长，我认为今天的事情太蹊跷，袭击太过于精准，甚至车队哪一辆车内有在押嫌疑人柘艳芳劫匪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你的意思是……真的有鬼？”

“是的，真有鬼。”

“嗯……”

二人通话都很谨慎，关于这个话题，电话中没有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