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鹤在家里心乱如麻，手上已经撰着那副画看了一个小时，依然看不出这其中有什么端倪能惹得洛悠然作出这样的反应。这么想了一会儿，还是终于忍不住给潘小雨打了电话。

潘小雨正在家洋洋自得地向汪书伟夸赞自己的机智，接到林鹤的电话的时候还以为有什么好消息告诉自己。听完林鹤的描述，她便立马又赶到了他家里。

潘小雨一到，林鹤顾不上给她倒杯水就把画送到她的面前。画上的泪痕已经干了，但滴过眼泪的地方已经成了两小点突起，一眼就能看到。

接过画，潘小雨便仔细地端详起来。不过就是普通的一张建筑写生上面有一个女孩背影而已，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这画是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林鹤哥哥，我记得你以前从来不画人的吧。”

林鹤点点头：“没画过。”

潘小雨若有所思地咬了会儿嘴唇，又道：“那你这副画怎么想起来画个女孩在中间呢？”

林鹤苦恼地挠了挠头：“我真想不起来了，这画是高中时候画的。你知道的，那会儿市图书馆刚建好，它的设计在业内得到了许多好评，所以我总是从不同角度去画它观察他。其它的几副上都没有人，我也不知道这副画上怎么就画上了人。”

“我想……”潘小雨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然后笑了，“悠然看到这副画就哭了未必是件坏事。”

“为什么？”林鹤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