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来到,为了方便问话,随心也被他们,抬了出去。
只是,在抬她出去的时候,随心就忍着恶心,换回了那床散发着霉味的被子。
李大人看着安家唯一的女儿,这个样子,不禁有些不忍,命人给她换上了新被褥。
周之义只是脸色发黑,没有害怕的情绪在。
随心知道,他肯定是觉得自己有后台,根本就是有恃无恐。
随心嗤笑,就算再有后台,又怎么样本朝法令,上门女婿可不是好当的。
上门女婿没有休妻的资格,但是,妻子却有休夫的资格。
而且,这个李大人也不是什么贪官,就是吧,你不报官,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看见,你报官了,他也不会徇私。
安家的事,他不是不知道,但是,没人报案,他也不能上赶着管啊。
随心正是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才撺掇着让周之义报官。
原主身体虚弱,根本出不去,原主也想把事情揭露出来,让大家都知道周之义的狼子野心。
随心自然不会违背原主的意愿,于是,随心就开始装起了柔弱小白花。
李大人此时已经带着人去查了库房各个丢失的地方,回来后,又问了话,这才让人带着回了府衙,准备升堂断案。
于是,随心又被人抬着去了公堂。
公堂上,衙役们在一声升堂后,就开始喊起了威武。
随心由李大人府里的丫鬟搀扶着,坐在了椅子上,外面的百姓也是纷纷闻讯而来。
她嘴角不禁微微上扬,人越多越好,看她这次不扒下他们这对狗男女的皮。
一开始,就是千篇一律的开头,而后,才开始审问。
随心听着众人对她的议论纷纷,也没插话。
“安馨儿,你可认罪?”
随心:“大人,请问是何罪?”
“周之义状告你指示人,把库房以及密室都洗劫一空了。”
随心:“大人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出去找人?”
顿了顿,又说道:
“大人,我安馨儿,昨天刚刚被我的丈夫周之义,硬灌了落子药流产了,直到现在,都不曾有人为为请过大夫,说实话,大人,如果不是发生了盗取事件,安馨儿就是死在那个破败的小院子里,就是身体发臭了,被野狗吞食了,顾及也没有人会知道。”
随心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她断断续续的说完这段话的时候,众人都不禁惊讶极了。
周之义脑子嗡一声炸响,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安馨儿居然知道是自己下的药,而且还说出是他硬灌的。
这明明是在家骗她喝下去的,周之义不禁暗道不好,杜娟儿也是脸色煞白。
周之义不是多么聪明的人,但是,他知道,他做错了,他不该报官,他看了看周围,再看到人群中,熟悉的小厮的脸的时候,连忙冲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会意,连忙退出拥挤的人群,向外面跑去。
随心撇了一眼,就不再看了,今天不管谁来?也挡不住她扒下周之义这层假仁假义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