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吧?现在倭寇平息,沿海基本上已经安定了,该反对还是得反对的。
杨廷和也是极为赞成,附和道:“大明完全可达到自给自足了,百姓安定比什么都好,非要弄什么出海,现在看来这局面还真就不怎么样。”
于富出资最多,资金也最为雄厚,此番出海的事情便全权由于富做主了。
于富虽说遣了于双作为于家的代表,但在为出海之前还是悉心操心着这些事情。
正忙着的于富听闻往来大道所发生的事情后,第一时间便赶了过来。
这些人倒是没他家的,如此他倒是可站在旁观者的位置说上几句公道话了。
“这是做什么?不知道现在事情紧急吗?你等这般耽误之间,又打碎了这么多酒具,就不怕你家家主责罚,现在事情紧急,把这些酒具运送到天津卫方才为上上之策,事情到底是因谁而起,某也不追究了,所有人皆都行动,把这些打碎的酒具收拾干净,继续赶路!”
其他那些商贾都能听于富的一句命令行事,下面这些人自然也就更要给于富个面子了。
于富出口,还真就有人慢吞吞的开始行动了。
“都快着些,不知道还有很多酒具要送出城去吗?告诉你们,谁若是打架斗殴,那谁家的酒具便莫要上船了,别以为某是在说假话,你们谁家在海船上免画的钱,我于家也可补齐给他们,若是不能出海,尔等各位家主如何与尔等算账,那可不是某能做主的了。”
这些威胁也还是很有效用的。
谁都知晓为了出海,各家准备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若是因此不能出海了,他们每家的家主说不定还真会扒了他们的皮。
三言两语之下,通道打开,所有人重新开始行动了起来。
于富如此处理,其他商贾倒也没做多言。
现在这个时候关键的关键还得是尽早把酒具运送到天津卫,至于打破的那几个,以及被谁家欺负了,还真不是罪关键的。
只要出海能赚了钱,那这个仇往后就不愁没法算。
眼看着事情解决,大包小包的运送恢复了原貌之后,杨廷和和梁储又简单瞧了半晌之后,在杨廷和的主动邀请之下还是直接回了杨廷和家。
在酒肆人多眼杂,说不准哪个就是锦衣卫的眼线,为了说话能够有保证,还是在家里说话才能更有些保证。
梁储很多意见与杨廷和不谋而合,因而也愿意与杨廷和共同做些事情,对杨廷和的邀请自是也没拒绝。
到了杨廷和家,杨廷和招呼下面人送上了茶,又找了可信的下人守门之后,便直接询问道:“梁老弟以为朝廷目前所面临的这个问题该如何解决?”
若想找到共鸣之处,还得是掌握好对方的想法才行。
梁储也不傻,知晓杨廷和的意思,没做任何迟疑,直接回道:“无解,老夫到现在都没能找到合适的解决办法,别看现在陛下已然是无法理政了,但朝中大笑失误依旧还掌握在张浩手中,与先前也差不了多少,最关键的是太后也全权站于了张浩那里,我等的一些建议根本就没办法凑效。”
梁储所言的完全就是实情。
杨廷和也是无奈叹了口气,回道:“梁老弟所言不错,着实如此,梁老弟可有想过,若是上面换了人,那此事是否也就能够迎刃而解了?”
文臣若是狠辣起来是不亚于武将的。
听了杨廷和此言,梁储倒也没有太多不安,问道:“陛下无子,这怕是要从藩王当中选出了。”
无子其实反倒是正合适。
毕竟若是从藩王当中选出的话,那就拥有更多的选择权了。
片刻后,两人直接讨论起了藩王当中的人选来。
“杨公以为藩王当中谁最能够担当此任?”
杨廷和也没有迟疑,回道:“我倒是以为兴王较为合适,兴王乃先帝之弟,为成化帝血脉,倒是颇为合适。”
大明从揍了武宗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