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风姑娘这三年都去哪儿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那谁知道呢,大家都在猜呢。”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家的方向走……
……
睿王成亲,皇帝和太后皆是亲临,众人心想,这等殊荣,从前没有人遇到过,以后大概也不会再有了。
吉时到,喜婆搀着新娘子来到前厅。
一身喜服的项云瑾就那么看着她走近,他有一种恍惚的感觉,好像这三年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这就是当年本该按期举行的那场婚礼,这三年等待的岁月好像瞬间烟消云散了……
一旁的司仪高声唱礼,三拜,礼成。风清漪被送到洞房之中。
喜宴之上,众人憋着一股子劲儿要把项云瑾给灌醉。要搁在平日里,谁敢灌项云瑾喝酒啊,就连跟项云瑾关系极好的项辛囿都不敢。但是今日却不一样,他可是新郎官儿,哪里能拒酒?
一辈子大概也只有这一回能将睿王灌醉的机会了,特别是这些年轻人,一个个都卯足了劲头。偏项辛囿也很来劲,一杯接一杯地向项云瑾敬酒。
项云瑾接了几杯之后,终于忍耐不住,“项辛囿,你给我适可而止,当初你成亲的时候,我可没这样对你。”
项辛囿干笑了两声,“行,我不敬了,这一杯我干了,睿王你随意。”
他这厢刚坐下去歇着,下一个人又站起来接着给项云瑾敬酒,一轮轮地敬下来,眼见着项云瑾是真的醉了,这些人方才收手。
饭吃得差不多了,酒也敬完了,喜宴这才散了,众人陆续告辞离开。
风清漪在喜床上坐着,整个人都要坐僵了,才终于听到些动静。
“快打些水来,王爷被灌醉了。”
婢女们立刻忙活起来,风清漪心说,这真是奇怪了,就凭项云瑾这比莲蓬还多得心眼儿,他能被灌醉?
不多时,有人扶着项云瑾进来,果然是一身的酒气,他还没走近呢,风清漪就闻见了。
婢女将湿帕子递上,项云瑾抹了一把脸,喜婆生恐项云瑾醉得不行,连最后的合卺礼都进行不下去,就赶紧趁着他还清醒的时候,赶紧将剩下来的礼都完成了,这才匆匆带着婢女们离开。
见所有人都走了,风清漪才站起身来,活动下身子。谁知道项云瑾突然开始脱衣服,风清漪被吓得不轻,“你干什么?”
项云瑾抬眸看了她一眼,这一眼看似平淡无奇,但是眸中深处却藏着几分笑意,“脱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