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有人敢来珍馐斋找麻烦?
“进来说吧。”
风清漪转身回到女子的身边,看向她的夫君,“前几日,她奄奄一息来到我这珍馐斋,我好不容易才将她给救活了。听闻要害死她的人就是她的夫君,着实把我给惊着了,我还正想着见一见这要谋害发妻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呢,你倒是来得正巧。走吧,我先跟你聊两句。”
说着,她就拉着那女子往后院儿走,“走吧。”
可是跟男人一起来的那些人可不愿意,“有什么话就在这里当着我们的面儿说。”
风清漪回身朝他们笑了一下,那笑翘起来却冷意森森的。
给脸不要脸!真当自己愿意理他们?竟还敢拿着武器闯进珍馐斋,自己跟他们客气两句,竟然还蹬鼻子上脸了。
“管明,既然他们执意要在我们这里闹事,你们几个教训一下,注意这点儿,尽量别砸坏了桌椅。”
“明白。”管明早就摩拳擦掌了,敢来珍馐斋闹事,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儿。
说完之后,风清漪径直拉着身旁的女子往后院儿走,见那男人还不动,项辛宥先是皱了眉,“怎么?聋了你是?”
男人闻言,这才跟着一起往后院儿走。
风清漪携着女子坐下之后,见那个叫尤洛的小男孩儿也跟着一起来了,便让管郦带他出去。
见他人拉着自己母亲的手不肯走,风清漪看着他的眼睛道:“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人欺负你娘亲的。”
女子也对他道:“乖,洛儿,你先去玩儿一会儿。”
她也知晓,有些话不能当着孩子的面儿说。
管郦将尤洛给带出去,迎面正碰到一起走来的项辛宥和他的父亲,他朝自己的父亲狠狠瞪了一眼,方跟着管郦离开。
“今日这一场……是你的主意?”风清漪目光不善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他瞧着约莫三十七八的年纪,眉宇间折痕却很重,浑身上下一股沉郁之气。
“我只是前来找我的妻儿。”
“可据我所知,你是要害死你的妻子,又何苦来找?”
女子冷笑一声,“他大概不亲眼看到我死便不放心。”
男人竟没有开口反驳。
“我再跟你说一次,你娘,还有你那两个妾室的死,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其实,你也不是真的在意跟我有没有关系不是吗?在她们都出事之前,你就开始怀疑我,忌惮我了。就算没有她们的死,你还是会另找借口将我杀了的。我死了之后,就轮到洛儿了。”
听到这里,男人终于反驳,“洛儿是我的儿子,我怎么会害他?”
“可你当初也说过会爱我一辈子,只娶我一个人,可是结果呢?你一个妾室一个妾室地迎进门,对我却连最起码的新任都没有了。想当初,你信誓旦旦,甚至以死明志,说就算明知道我是妖,你也非我不娶,定不会负我,誓言犹在耳畔,你却骗我喝下符水,让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