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们说,上次那条货船沉了,会不会就是因为有女子在上面,给他们带来的不详呢?”
“有可能。”
“我看就是。”
。。。
听着这些人毫无逻辑浮想联翩的对话,薛琅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群脑子有病的,也真能会联想。
但是吧,你只是随意联想也就算了。
关键这些人之间传着传着,那可就变味了。
尤其是新来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
那传起来便彻底不同了。
“唉,你听说了吗,俩月前落水的那人。”
“那人怎么了?”
“原来是一个来卖窝头的妇人给克死的。”
“啥,卖个窝头就能克死人?”
“唉,平时倒是不会,但这是码头啊,码头多水有凶险,需要大量男子的阳气来平衡这凶险,乍一来个女子,不就带来了阴气了吗,这突然加入的阴气肯定会扰乱原本的平衡,容易把命薄的男子给克死。”
“真的吗?可是今日多了个女子咋办,会不会克着咱们?”
“谁知道呢,而且女子是不能上货船的,上次那条船沉了,就是因为有女子在,今日这女子还要跟着咱们扛麻袋呢,还得上船,这才是大事啊!”
年轻男子有些害怕,“天呐,那,那咱咋办?要不今日就不做工了?小命要紧。”
“凭啥要让咱走,要走也是让这不详的女子走,不能让她一人害了咱们所有人吧!”
“对,对,咱们得找人说说去。”
。。。
耳力过人的薛琅静听着他们越来越离谱的对话,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她不过是懒得理他们这群无知之人,这些人还真来劲了。
呵!说说也就算了,要真敢上来烦她,她也不是泥捏的!当她身上的武器是吃素的啊?
薛琅静继续双手抱胸闭目沉思,只等着开工。
只是偏有人不然她好过。
渐渐的,察觉到周围围了一圈的人,薛琅静睁开眼,挑眉看向他们,“何事?”
就见一带头的男子对她怒目而视,“你这女子,不好好在家中待着,来这里干啥?再不济也可以去找别的适合自己的活儿干啊,何苦来害咱们?”
“就是,就是,一个女子,好好在家待着不行吗,为何出来害人!”
“咱这么多男子,可都是家中的顶梁柱,损失任何一个人,一个家的天就塌了,你这么害人,可是要遭天谴下地狱的!”
“识相的就赶紧给咱离开,不然可别怪咱不客气。”
“不守妇道的下流胚子,咋的就爱往男子多的地方钻呢。”
“这么爱与男子相处,干啥不去窑子呆着,瞧这模样还挺俊的,指不定每日的客人都不会断呢,让你与他们日日相处,多好,来这干嘛。”
“我说为啥她爱往这里钻呢,怕是因为咱这壮年汉子多,来找汉子的吧,哈哈”
“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