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期间薛家发生的事。
这一个多月来,大姐薛琳静相看过几个愿意入赘的男子,二姐薛珊静相看过一个。
原本,这女子就算是招赘,也没有资格自己相看男子,都是父母长辈说了算。
但薛琅静并不同意让姐姐们盲婚哑嫁,和薛奶他们争论了几次,最后便让媒婆将那相亲的男子叫到薛家来相看。
薛奶他们还没有开放到直接让孙女们自己上去相亲,这要是被传出去,说她家的女子如此随便,他们还要不要这张老脸呐!
只是让姐妹们在边上帮着相看,而她自己则是待在房间里,对这来说亲的男子只闻声不见人。
当然,所谓的只闻声不见人是在媒婆眼中如此,实际上在媒婆将人领进家门前,她便偷偷看过。
原本她们自个儿也没有这么放得开,还是在薛琅静把盲婚哑嫁对她们的影响说的有多么多么恐怖,在她的不断洗脑下才慢慢接受她的言论。
按理说姐妹的婚事,其他姐妹没有置喙的道理,但薛琅静却觉得人多力量大,在这事上也一样。
自己一个人看人或是看问题都会有偏颇,只是听听一席话,很难判断一个人究竟如何。
但人多了,每人都会有自己的想法,看到不同的面,三个臭皮匠还能顶个诸葛亮呢,八个姐妹帮着看,总结起来,把一个人看的自然更全面,将他的好坏看的更透。
这可是要与你相处一辈子的人,要是不瞧仔细了,最后找错了可咋办呢,这错了可没后悔药给你,得后悔一辈子的。
姐妹们相亲的事,便就这么定了,以后每回相亲都如此。
除此之外,便是药草的事。
薛家存下的药草,经过近三个月的积累,就算用大麻袋装,也装了好些个麻袋,虽然重量估摸着也就一百五十斤左右,但是晒干的药材它轻啊,就算一大麻袋,轻则一二十斤,重的最多二三十斤,特别显分量。
觉得这药草存的差不多了,薛琅静便打算把它们拿去卖掉。
这一天晚上,薛家众人真是忙的不行。
得将各类药材小心仔细地装袋封好,再给贴上药品名,给它们称出重量。
完成后,薛琅静又回房,按照书籍上提供的每种药材的价钱,将这批药材估算出了大致的价格。
第二日,薛琅静照常去打猎,和父亲伯父两人定好时间,让他们大致什么时间出发,将药材挑到镇上去,到时候他们在镇上某地会和,一起去郑氏药堂。
今日要去镇上卖药材,薛琅静便提早半个时辰结束狩猎。
未时,与薛父两人在镇上会和,而薛父也提前打听过郑氏药堂的情况,几人一会和便直奔药堂。
新温镇不止郑氏药堂一间药铺,另有一家正林堂,而且是新温镇的地头蛇,规模不比郑氏药堂小,两家一直竞争的比较激烈。
薛琅静作为郑文的脑残粉,那是想都不用想,必然要选择郑氏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