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不久后就散去了,叶草却是从前门出去,很快又从后门翻墙而入。
“林殊,你想干嘛?”叶草冷冰地问梅长苏,让自己参加萧景睿的生日宴,到底是何用心。
“哼!”飞流一听叶草跟梅长苏说话的语气,当即就不干了,要上来跟叶草用拳头理论。
他可不管打不打得过,欺负苏哥哥就是不行。
“飞流!”梅长苏当即便喝止住了飞流,飞流虽然停手,却依旧怒视着叶草。
“叶先生不必担心。我不过是想请先生,看一场大戏罢了。我发誓,此事绝不会牵连到云南。”梅长苏指天发誓道。
“哼,最好如此!”叶草冷哼一声道:“若是不然,我定取你项上人头。本公子说到做到。”
撂下一句话后,叶草翻墙出去。却是无人发现,他嘴角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
梅长苏,你终于要向谢玉下手了吗。既如此,本公子也不介意被你当一回枪使。
“小殊,你为什么要叫上他?”叶草走后,蒙挚也翻墙进来了,他目前还不知道叶草的真实身份。
梅长苏即不想告诉靖王自己是林殊,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叶草就是金面神将。
不告诉自己是林殊,是怕靖王不能心无旁骛地去夺取皇位;不透露叶草是金面神将,是为了保护云南,当初叶草那一问‘是否能做到永不削藩’对他触动很大。
“那日凶险,多一位高手,就多一分胜算。”梅长苏这么回答蒙挚。
“啊!你不是说已经布局了许久了吗,难道做不到万无一失吗?”蒙挚担心道。
梅长苏笑道:“这世上,哪有什么万无一失,想要扳倒谢玉,冒一些风险是值得的。蒙大哥,你不必担心,当日不还有你跟夏冬大人在场吗。”
“这倒也是。”萌大统领被梅长苏三两句话,就给安抚住了。
叶草回到府中,秦般若却先他一步,在厅中喝茶。
“秦姑娘到来,不知誉王有何话传下?”叶草问道。
“殿下让我转告公子,十日后萧景睿的生日宴上,请先生全力配合梅长苏,且务必要保证他的安全。”
其实这最后一句话秦般若是不想说的,她是巴不得梅长苏在那天就死了去。
可誉王再三强调这个,她不得不说,万一誉王向叶草问起,她会被誉王怪罪的。
“殿下是有什么计划吗?”叶草再次问道。
“确有计划,不过详情我也并不是太清楚,此事由梅长苏主导。”秦般若言道。
她说谎了,虽说这件事是由梅长苏做主导,但是所有情报都是红袖招查探得来的,梅长苏不过是加以利用罢了。
她只是不想,跟叶草这一介武夫说太多罢了。
可恨自己是一介女流,永远只能站在幕后,而不能登那大雅之堂。
“明白了。”叶草点头,秦般若也不多留,当即便离去了。
目送秦般若出去后,叶草问一叶道:“南楚使团到哪儿了?”
“还有八日便可入京。”
“命三叶处沿途保护,断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是。”
时间过的很快,十日时间一下子就到了。傍晚间,叶草便带着凤儿,去往宁国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