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监被杀一案,蒙大统领这位不善查案的武人,当即就去寻求梅长苏的帮助。
梅长苏却是言道:“这个案子你查不出来,一个月后自行去领罪便好。”
“啊,为什么?”蒙挚不明白。
“以皇上的性格,这件事定然会秘密交给悬镜司,你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不过你既然是幌子,该做的样子还得做,可不能让人看出敷衍。”梅长苏提点道。
“明白了。”蒙挚了然,然后按照一般步骤,去追查那几名受害者的社会关系去了。
夏春与夏冬此时正在勘探现场,二人一一查验过了内监与护卫的伤口。
“春兄,都是一招毙命,凶手必是高手。”夏冬道。
夏春补充道:“出手干净利落,不留一丝痕迹,也定是老手。”
“莫非是他!”两人异口同声,互看了一眼,而后前去询问昨日出宫去赐菜的内监。
“这位公公,昨日去赐菜时,叶草可在府中?”夏春问。
“没有,府中就只有一个无礼的小丫鬟。”昨日前去叶宅赐菜的内监,当即就站出来作证,并将昨夜里的一幕,添油加醋说了一通。
心里在想‘嘿嘿,可算让咱家报仇了,被悬镜司盯上任你是谁,都讨不了好。’
这真可谓是,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而这小人之中又以太监最甚。
“驾驾驾!”确定了嫌疑人,夏春与夏冬当即策马赶往叶宅。
“奴婢拜见夏冬大人。”一叶打开门来一看,却仅见得夏冬一人一骑在此,并未见到夏春踪影。
“姑娘无须多礼,不知叶先生可在府中。”夏冬问道。
“公子正在府中,大人这边请。”一叶引着夏冬进了内宅。
叶草昨日饮酒颇多,虽有真气护体不至于宿醉,却也赖床未起,看样子是要睡到晌午去了。
“嘚嘚嘚……”一叶敲响了叶草房门。
“嗯~何事?”叶草翻了个身,询问一叶为何扰了自己清梦。
“公子,夏冬,夏大人求见。”一叶躬身道。
叶草微微一愣,不明白悬镜司的人为何来找自己,按说是没半点瓜葛的,难不成是祭坛爆炸的案子,查到我头上了?
“公子,您起来了吗?”一叶听内中没有回应,便再问了一遍。
“还请夏大人稍待,我穿件衣服。”叶草褪去睡衣,随意给自己换了一身衣袍,头发乱糟糟的也没有打理,但即便如此,也给人一种潇洒不羁的感觉。
长的好看,就怎样都美。
“进来吧。”叶草大袖一挥,房间的门便自内而外开了,一叶与夏冬依次而入。
夏冬一入屋来,便闻到好大一股酒气。
“夏大人寻我,不知所为何事?”叶草并未起身行礼,而是坐于床头,有些不悦道。
或许朝廷中人畏悬镜司如虎,但叶草一介江湖人,倒可以不将之放在眼中,更何况,谁没一点起床气。
“叶公子,敢问昨夜你去了哪里?”夏冬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询问叶草昨夜行踪。
叶草听得此问略一皱眉。
昨夜他在穆王府与穆青一起过年,这件事不能告诉夏冬,也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宅里服侍的秋香,也是不知道的。
“除夕之夜不在家中,可是触犯了囯法?”叶草不答,而是反问夏冬。
“当然没有。”夏冬当即否认,若除夕之夜不在家中犯法,那那些值守的官员们,岂不是统统都要抓起来问罪。
“既未犯国法,那便无可奉告。一叶,送客!”叶草表现的很强硬,当场就下了逐客令,全然不买悬镜司的账。
“夏大人,这边请。”一叶做了个请的手势。
“看招!”却不想夏冬不仅不走,反倒是一掌向叶草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