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入住天师宫。”沈放回答道:“这是那位先生在御书房,所说的药材单子。”
沈放送上了一张写满药材的清单,其上的字比起庄墨韩可是差远了,但是内容一字无差,当是照着原稿誊写的。
太子扫看一眼并没有看出什么来,他懂得治国安邦,却不懂得治病救人,将清单放在桌案一边道:“他要了几个宫娥?”
“只要了那个叫海棠的。”
“嗯,”太子点头,吩咐道:“在丹药炼成之前,全力配合他,若是能治好父皇的病也算一桩好事。”
“属下遵命。”沈放领命,而后便退了下去。
“你拿着这张单子,去找些名医来查验查验,是否问题。”太子对着空气说了一句。
“是。”也不知从哪儿出现一位,全身被黑袍罩着的人,接过清单便离开了皇宫。观其身手应是九品无疑。
太子继续批阅奏章,到了深夜才睡下,或许正因为这一份勤勉,他比任何一个三十岁男人看着,都要更苍老憔悴些。
次日晨,海棠轻声细语地在叶草耳边道:“公子,该起了。”
“嗯。”叶草也没有赖床,这一晚上可没怎么睡,身边这么个大美人而不能享用,真的是一种煎熬,倒不如早早起床。
叶草打了个哈切,伸了伸懒腰,穿着睡衣睡裤坐了起来。
“进来吧!”随着海棠一声呼唤,寝殿门吱呀一声便打开了,走进来一众宫娥,手里都各自拿着东西。
这倒是将叶草看的一愣,不知她们闹哪样。
“奴婢等伺候公子晨起。”宫娥们向着叶草盈盈一礼,而后便开始了流程。
牡丹先给叶草递来一杯香茶,茶闻着挺香,叶草接过就喝了一口,咕咚下肚,却把个海棠看的掩嘴一笑。
“公子,这茶是漱口用的。”海棠提醒道。
叶草一囧,嘴硬道:“我只是口渴了。”而后又喝了一口,含在嘴里鼓捣几下,便吐在了一个由雏菊跪持着的白玉瓶中。
漱口完毕后,有芍药跪着将裤子叶草睡裤扒了,而后换上一条全新的裤子,弄得叶草怪不好意思的。
海棠扶着叶草站起来,并褪去其身上的睡衣,为之换上精美华服,接着退到一边,有玫瑰接力为叶草系上一条玉带。
玉带,是皇帝才能佩戴的东西。
其实叶草这一套起床程序也是皇帝专用,可以这么说吧,除了没穿上龙袍,他完全就是享受皇帝待遇。
海棠接着为叶草梳头,她很奇怪,为什么其是短发?只听说那些北方蛮夷是短发,难道这位公子是蛮夷不成?
不对,若是蛮夷怎能入住这天师宫,又怎能享受这般待遇。
叶草虽然半年多没有剪头发,但头发对比起齐人来还是太短,只算是披肩发比不得齐人长发及腰。
“簪不起来就披着吧。”叶草从镜中看海棠拿着一枚玉簪鼓捣半天无从下手,这般说了一句。
“多谢公子。”海棠盈盈一礼,只觉得这位贵人好生奇特:昨晚能入未入,今晨能怒未怒。
叶草则心道:“皇宫生活当真奢靡,便连起床都是种享受。”
叶草的堕落生活开始了,只可惜不能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