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柳千佛去了一趟天牢,什么话也没说。
就递给沈言谨一封信。
而沈言谨接过信后,没有直接看,而是把信随意丢在石床的角落,柳千佛喟然长叹,径直离开了天牢。
等人一走。
沈言谨便伸手将角落里的信封拿起,撕开封口。
将里面的信纸拿出来。
黑色的字迹一入眼底。
沈言谨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总算有了丝丝改变,他垂着眼帘,长而微卷的睫翼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
长长的黑发无束般披散在胸前和后背,眸子里仿若溢出潋滟的光芒。
许久,他把信纸对折了四下,平平整整的放入胸前的衣襟里。
而信纸放的地方,正是贴着心脏的部位。
“萧嚅…”
“萧…嚅。”
“萧嚅…”
一声声细碎得几乎不成调的喃喃自语从沈言谨的口中溢出,最后消失在这个寂静的牢房之中。
……
“笃笃…”
房间的窗户被敲响,萧嚅便猜到是小铃铛回来了。
她前去把窗户打开,化成知更鸟模样的小铃铛便从窗户外飞了进来,一头撞到萧嚅的怀里。
“萧嚅,那个假货太可怕了,你知道她在做什么吗?”
“你歇会,先喝点水再说。”
萧嚅给它倒了杯茶水,看着它慢吞吞喝了几口,歇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