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见人都走了,就坐在椅子上给萧嚅诊脉,看伤。
“国师大人,您这到底怎么是怎么一回事?伤得如此严重。”
萧嚅尴尬的垂下眼帘,在脑海里组织着词汇,半晌才慢吞吞的说:“摔的。”
“什么?!”
老大夫满脸不相信,又重新询问“摔、摔的?”
这…这怎么可能,国师大人神通广大,怎么会犯这种凡人才会犯的错误。
萧嚅:“嗯。”
老大夫哑口无言,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显得自己不那么冒犯,毕竟他询问了国师这么一句无礼的话。
萧嚅却不在意,她单手托腮,手指不小?心碰到伤口时,还疼得咧了下嘴,很快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模样。
“一会可能有点疼,国师大人忍着些。”
大夫说完,把药箱里的瓶瓶罐罐拿了出来,针和小刀都摆在了桌面上。
萧嚅顿时内心大惊:不就摔了一跤,怎么还用上银针和刀了?
她表面平静道:“我这伤随便上点药就行,不用那么麻烦。”
老大夫差点吹胡子瞪眼,碍于她是国师,所以才忍着一腔气恼,恭敬道:“国师大人怎能不爱惜自己,你这张脸可不能因为没急时处理碎石而腐烂。”
也没那么…严重吧?
她刚才还用帕子擦。
相比起脸,她的脚和手肘比较疼。
“小人这便为国师大人挑去碎石,此前会封闭一些感官,但不能完全封闭,所以还是会有些疼。”
萧嚅点点头。
老大夫这才绑着一张脸给她扎穴。
然后用一把古怪的小刀给她处理起脸上和额头上渗入肉里的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