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嚅暗自揉完酸涩的手,又忽然想起了什么。
“等等…他哪来的衣物换?”
靠,不会吧,她的客房里,还有他的衣服?
殊不知,不止她的客房,只要她住的地方,沈言谨都会临时备有一两套衣物,放的地方非常隐蔽,就算是萧嚅也不会发现,更别提别人。
这一想法刚落,萧嚅忍不住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小声低骂:人面兽心、表里不一、里外不是人!
然而,她所说过的话,都被门外守着的暗卫一五一十告诉了回到府中的沈言谨。
看着字条上的字,沈言谨微微眯了眯眼睛,唇角勾了勾,随即恢复原本的冷若冰霜。
跨步进了主卧。
将房间里的某个暗格打开,把手里的字条存放了进去。
关上后,他缓步走至桌案前,拿出了屉子里放的手绳,戴在了自己如玉的手腕上。
“…萧嚅。”
“萧嚅。”
“萧……嚅。”
他将手绳递到唇边,轻轻落下一个吻,落着温柔的嗓音再次滚落出口:“萧嚅,我快忍不住了。”
忍不住,占为己有。
让她,彻彻底底成为他的人。
但是,他知道,自己还不能这么冲动,现在也还不是时候,她必须控制住自己。
否则逼得太紧,鸟儿就会展翅逃离,飞得他所看不到的天涯海角,飞到他所到达不了的地方。
……
自从沈言谨那次求帮助过后。
萧嚅起码有十几天没见过他。
当然,一半是她不想见,一半是他很忙。
两人又不在同一个府邸,原本就不可能有见面的机会,偶尔有时候老皇帝召见,才会在进宫或离宫时见上一面,否则就是有奇怪的什么案子要她到达现场。
但这十几天,他虽刻意没去现场,进宫出宫能躲起来走就绝不明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