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回过神来。
“你,怎么过来了。”
沈言谨身上沾了不少雪花,睫翼上也沾了些冰渣子,整个人全身上下透着令人瑟瑟的冷意。
他一步步,行到她床榻前。
“不喜欢糖糕?”
怎么牛头不对马嘴似的。
萧嚅翻了个白眼:“你还好意思提,沈言谨,你是不是瞧着我很好逗,不管是鸟还是人。”
“没有。”
他答得非常理直气壮,君子坦坦荡荡,似毫没有&039;悔改之意&039;。
萧嚅气笑了,掖着被子往上又提了提,大眼睛直直盯着他,声音好似从牙缝里嘣出来:“你以前为了惩罚我,还用火烤过我。”
这话似乎成为了源头,一发不可收拾。
“你那时快冻僵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火烤。”
“热水呢?”
“……大夫说,冬日里最好不沾水。”
这话令萧嚅顿了顿,继而又重新道:“那你之前知道我院子要被烧,还…”
沈言谨:“我想你跟我住。”
这真t阴险啊,为了和她一起住,还能做得更绝一点吗?
可惜了,她、住、客、房!
“虽然,我们相互表明了心意,但男未婚女未嫁,再怎么说我也是国师,一直住你府里合适吗?”
这话似乎影响到了某大佬。
大佬思索片刻,哼笑:“嗯,明日就向皇帝请旨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