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嚅见他这么嘴硬,想着出去叫人给他升个火盆子,可人刚转身,那垂挂着的帐帘忽然被一只白皙的手掀开,佩饰叮铃作响。
“你去哪。”
他的动作几乎把萧嚅吓了一跳,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和不正常红晕的俊脸,萧嚅瞪圆了双目。
忽然有种想窒息的感觉。
那半掩半露的身躯,完美的人鱼线,漂亮到精致的锁骨,都无一不引诱着萧嚅的视线。
“你过来,我有话要说。”
低哑的嗓音拂过耳朵,传她的四肢百骸,听得萧嚅身体几乎…
“什么事?”
咽了咽口水,萧嚅又走近了一些,未曾想卧床病弱的某人伸手扼着她的手腕,眼神有些涣散,似乎是真的病得不轻。
萧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病到露出柔弱的沈言谨。
“我记起来了。”
记起什么?
欲要追问,某人徐徐道出:“你飞到我身边的时候。”
萧嚅神色一怔,她表情有些僵,哪怕尽量维持内心的平静,仍旧有些结结巴巴开口:“你,你说什么?”
不怪她紧张啊,那段时光她以为沈言谨这辈子都不会想起来,更何况那个时候的沈言谨单薄又瘦弱。
经历一场失去,哪怕它是一只鸟,对他来就是坚苦日子的幸福来源,导致年幼的他难过得吐血失去记忆。
萧嚅也不打算在他面前提,反正人活着都往前看,何必紧捉着以前的事情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