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你放的,现在你估计不会坐在这里。”
沈言谨:“何出此言。”
萧嚅:“做贼心虚!”
某人沉吟:“那我现在回去还能被认成做贼心虚么。”
这狗东西一定是被夺舍了!
萧嚅:“你到底想干什么,三番两次就找事,如果仅仅因为好玩,大可不必,你可以豢养新的宠物。”
这话一出,萧嚅就愣住了,甚至在后悔冲动把话说出来,可说出来的话,像波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沈言谨的眸子忽然染上冬日里的霜雪般,溢流水冷意,直直锁着她,慢条斯理道:“你是想让我放你离开吗?”
看着他这副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模样,萧嚅暗自咽了咽口水,硬着脖子:“对,我现在都已经不是鸟了,你不把我当女的看,也要把我当人看,我是个体,不是附属。”
沈言谨眯起眼眸,那潋滟的凌厉目光直把萧嚅冻得想打颤。
“你想都别想,我的东西从来不会放手。”
他说了这么一句话,缓缓站起身,倾身上前,白皙的五指摁着她的腮帮子子,迫使她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你永远是我的……”
最后说了什么萧嚅没在意。
她只在意沈言身上清冷的香味,好闻又旷心神。
面对某人的威压,萧嚅从一开始的惧怕到后面的麻木,反正不管怎样,这狗东西都不会放过自己。
直至沈言谨放开捏着她腮帮子的手,转而摁在她红润的嘴唇上,萧嚅一下子睁大眼,她不假思索的想:这家伙不会想…
呸,怎么可能!